与此同时,“喀嚓!”
一声响,殿上长窗震破,一人飞身而入。那两名握住纪晓芙的黄衣人身不由主的向外跌飞。
鹿杖客和苦头陀都是一等一的高手,反应何等灵敏,一瞬之间便飞身退回。
张超群一冲而入,拍掌将那两个黄衣人搞定,一把搂住纪晓芙纤细腰肢,身形如鬼魅般退后,但那鹿杖客来得最快,一道劲风袭来,“嘭”地一掌,两人对拼了一记,各自退开了两步。
殿中众人这时才看清,来的这人,正是明教教主张超群。
他这一下如同飞将军从天而降,谁都大吃一惊,苦头陀和鹿杖客事先竟也没丝毫警觉。他们听得外面有声响,立刻冲出,待长窗破裂的一霎,立即抢回赵敏身前相护,鹿杖客和张超群拚了一掌,竟然立足不定,退开两步,待要提气再上,刹那间全身燥热不堪,宛似身入熔炉。
纪晓芙眼见大祸临头,不料竟会有人突然出手相救。她被张超群搂在胸前,碰到他宽广坚实的胸膛,又闻到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,又惊又喜,一刹那间身子软软的几欲晕去。
“过去!”
纪晓芙还未来得及回过神,张超群将她推了开,一个箭步便冲到赵敏身前。赵敏惊慌之际,自然而然挥剑向张超群刺来。她手中所使的,是倚天神剑,锋锐无比,别说是血肉之躯,就是张超群穿上一身厚重铠甲来,也要被这剑刺穿。哪知赵敏一招偷学来的“有凤来仪”才刚使到一半,只觉对方掌风犀利,手中拿捏不稳,竟是眼睁睁地瞧着手中的倚天剑被他夺去,胸前一麻,身子已然软倒在张超群的臂弯之中。
张超群飞快地将二女一扯,手掌对准了赵敏,大声喝道:“都他妈的退开!谁不听话,老子就毙了她!”
鹿杖客和苦头陀本已逼近,眼见郡主被他制住,不由得踌躇,这时,殿内殿外的守卫武士呼哨相应,立即堵死了各处门户,以防强敌逃走。塔上脚步声纷沓而来,有的脚步轻盈,显然都是武功高强之士,张超群听得头皮发麻,更是将赵敏紧紧搂在身前,不敢有半点儿放松。
大殿之上,涌入者极众,不多时,已将这大殿内围得铁桶一般。
张超群深知今日想要活命,全要指望手中的郡主娘娘了,低声朝她喝道:“赵姑娘,今日得罪了,你叫他们都退出去,我不跟你为难。”
赵敏被他搂在怀中,心头犹如鹿撞,她长这么大,还从未被男子如此亲近过,身子软软的,几乎就靠在了张超群身上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都退了去罢!”
赵敏俏脸之上涌起一抹嫣红,轻声喝道。
鹿杖客和随后赶来的鹤笔翁面面相觑,又瞧了瞧苦头陀,犹豫不决,倘若郡主出了什么事,他们其罪难辞,怎敢就此退走?鹿杖客沉吟片刻,挥手喝道:“全退了吧!”
众人再不迟疑,纷纷出去,鹿杖客、鹤笔翁和苦头陀最后出去。他们三人一走,大殿上便空空荡荡了,赵敏幽幽地道:“张教主,这位纪姑娘与你有何关系?你为何舍命进来相救?”
张超群心道:这是咱的女人,咱当然要保护了。口中却道:“他是我师姐,你要弄花她脸,我当然不肯,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赵敏何等聪敏之人,眼见着纪晓芙瞧张超群的眼神复杂之极,心知不是那么回事,却也猜不出,三年多前,张超群被纪晓芙意乱情迷之际,反被推倒。
“没想到我一而再,再而三地被你擒住,我这些手下可也算是够脓包了,你捉住我,无非是要保住性命,是也不是?”
张超群点头道:“不错,以我一人之力,想要救出被你囚禁的六大派众人,那是力所难及的。”
赵敏幽幽地道:“你救人心切,却有没有想过,我也是清白女儿身,你这么搂着我,若是传了出去,日后我怎么见人?”
张超群道:“这里都是你的下属,有谁敢胡说八道,你斩了他脑袋便是。”
心中却是嘿嘿一笑,心想,你没法见人,干脆就嫁给我算了,咱们夫妻之间搂搂抱抱的,外人瞧了也没话好说。
赵敏微微一笑,道:“天下悠悠之口,怎能尽掩?你还不松开我么?”
张超群摇头道:“你狡猾得很,我可不敢掉以轻心,万一你有什么帮手埋伏在暗处,将你救了去,我可就小命不保。”
赵敏扑哧笑道:“我很狡猾么?你给我的考评也真有意思。”
张超群见她笑声清脆如银铃,更见她宛如天鹅般的秀颈雪白如玉,一抹蓬蓬松松的弯卷秀发中透出少女体香,不禁心中一荡,随即便听门外有人以极轻微的步伐缓缓靠近,知道潜伏者武功不弱,多半还是玄冥二老这个级数的高手,急忙摄定心神,手臂勒住赵敏颈脖,喝道:“外面的人进来一个!”
果然,鹿杖客片刻之后从门外走了进来,眼神冷冰地瞧着张超群。
张超群哼了一声,向赵敏道:“你叫这个长了一张马脸的老头去拿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来给我!”
赵敏道:“你想要解药么?”
张超群道:“不要解药,我捉住你做什么?”
手臂一紧,喝道:“你别耍什么花样,你小命儿在我手中,你擒来的这些人,未必比你的命值钱,你放了他们,咱们还能做个朋友,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一起看看日出,逛一逛这大都,没事咱俩喝喝小酒,何必非要打打杀杀。”
纪晓芙惊道:“张师弟,你说什么!”
张超群回转身去,微微一笑道:“纪师姐稍安勿躁。”
赵敏心中一动,道:“是了,何必打打杀杀,张教主,你若是能为朝廷效力,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到时候,我求我爹爹禀明皇上,封你们明教为国教,岂不美哉?”
张超群嘿嘿笑道:“这个主意倒是不错,要不这样吧,你为我明教效力,我封你为军师,干脆让你爹爹汝阳王和你哥哥都来明教,我答应你们,今后大鱼大肉,少不了你们的!”
赵敏脸上变色,喝道:“你胡说什么!”
张超群道:“怎是胡说?大元皇帝**,嫉妒贤能,你老爹汝阳王是个有才能的能臣,又能打仗,你哥哥保保特穆尔也是能征善战的猛将,而你更是智谋机变,狡诈多智,运筹帷幄,不下于你爹爹,假若皇帝肯重用你家,天下哪还会有人造反?所谓功高震主,将来的下场如何,委实是难以预料,赵姑娘,你也是个明白人,应该能明白我说什么吧!”
张超群所言,正中赵敏痛处,其时,她父亲察汗特穆尔在朝中威望颇高,皇帝忌惮,不肯让他领兵,几次造反,都是委派了他人,察汗特穆尔不受重用,但皇帝也不敢轻易动他。
赵敏虽然知道他没说错,但也震惊,只知道他武功高强,却没想到他对自己家和朝廷的事情竟然也这般熟稔。
“哼,胡言乱语,我爹爹是皇帝的肱骨之臣,皇上颇为倚重,你又知道什么了!”
张超群也不多说,又问道:“你到底给是不给,说句话吧!”
赵敏眼珠儿一转,道:“好吧,给你就给你,反正那些人也不识抬举,留了在这里,白白浪费粮食养着。不过,我要你杀了她!”
她手不能动弹,嘴巴朝纪晓芙所站之处一努。
张超群喝道:“你胡说什么?”
赵敏高声喝道:“还不动手么!”
张超群道:“你知道我是不会……”
忽然人影一闪,鹿杖客纵身向纪晓芙扑去,张超群万万没想到赵敏所言的“还不动手”是在吩咐鹿杖客,还以为她是在喝令自己,一怔之下,急忙迎向鹿杖客,一掌拍去,一股极寒的内力逼来,张超群心知要糟,赵敏竟然如此大胆,难道她就算准了老子舍不得杀她么?心中大急之下,内力猛然膨胀开来,真力相碰,中间毫无闪避取巧的余地,两人身子一晃,同时退了一步,这一瞬之间,门外已有人闯入进来,飞快地将赵敏拉了过去。
张超群又惊又怒,顾不得再多想,拼着自己背后大开,身子一闪而过,施展古墓派的绝世轻功,左掌在纪晓芙身上一推的同时,人已到了赵敏身旁,运足真气与接应赵敏之人对了一掌,那人闷哼一声,却不敢还击,生怕伤着郡主,而就在这时,鹿杖客一掌拍到,一股无声无息的掌风已在自己背上印了下去,尽管他已调集真气防御,但那掌力中夹着一股阴冷无比的寒气,直入肺腑,张超群紧紧搂住赵敏纤腰,踉跄着退后,拦在鹿杖客跟前。
“你再耍诈,我真要一掌毙了你!”
手掌贴在赵敏脊背,内劲一吐,赵敏登时娇呼一声,一口鲜血喷出。
鹿杖客身形一滞,再不敢上前。
“还不给我滚出去!”
张超群怒目圆睁,大声喝道。
鹿杖客见他下手伤了郡主,哪还敢再耽误,急忙和另一人退了出去,这两人,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
张超群只觉胸口气血翻涌,寒冷彻骨,说不出的烦恶,纪晓芙惊声问道:“张师弟,你……你有没有事?”
张超群缓缓摇头,体内九阳神功发动,将玄冥神掌的阴寒之气逼了出来,头顶便如蒸笼一般,丝丝白气冒出。
过不多时,体内阴毒已被驱散,但内力却也折损不小,定一定神,一把将赵敏抱起,退后靠墙。赵敏被他拦腰抱起,娇呼一声,脸上登时通红,只觉他一手抱住自己肩部,另一手却在自己大腿上,火热烫人,心中不由得乱跳起来。
张超群听她呼声,恨恨地道:“你不要逼我,逼急了我,我真会一掌杀了你!”
赵敏娇声喝道:“你还不把我放下,成什么样子!”
张超群道:“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么?你这人太过狡猾,若不这般,又要被你逃了。”
赵敏羞怒交集,道:“你这贼,你敢玷污我清白?我……我叫人杀了你!”
张超群听得她说什么玷污清白,不觉好笑,道:“什么玷污清白了,你又没脱衣服,算什么玷污?”
心中忽然想道:这小妞儿实在太过麻烦,若不使些非常手段,将她征服,难保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,想到这里,一咬牙,将她放了下来。
赵敏双脚落地,道:“算你识相!”
张超群嘿嘿一笑,回头向纪晓芙道:“纪师姐,待会儿小弟要做一些会令你难堪的事,你面墙而坐罢。”
纪晓芙一怔,一时不解其意,张超群眼角瞟了一瞟赵敏,纪晓芙忽然满脸绯红,急忙转身。赵敏见他二人神色,蕙质兰心,已然猜到什么,不由得惊惶,颤声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张超群哼了一声,道:“你既然叫我小贼,那我就给你看看!”
一只手臂揽住她纤腰,另一只手则印在她背后,赵敏心中狂跳,又惊又羞,忽觉一阵灼热,暖洋洋的,两腿之间登时像是多了什么,心中一惊,叫道: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
语气失常,大为惶恐,张超群随手点了她哑,免得自己未来老婆的吟声被外人听见。
片刻之后,赵敏全身筛糠般颤抖起来,她只觉下腹之处仿佛被一只冰冰凉凉的“手”抚摸,那羞人之处,竟然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,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。
那未经开采的之地,被如此侵扰,她怎抵受得住?片刻之间,便觉得那儿不住地流出滑腻的液体,两条腿软得根本站立不住。全身都燥热起来,因为哑被点,叫不出声来,但呼吸却是粗重而急促,身子乱扭。
纪晓芙在一旁听得这不正常的呼吸声,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脸颊之上红得跟煮熟了的虾一般,心中只觉他荒唐到了近乎于无耻的地步,在这种情况下,竟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这简直就是难以形容……
听得那不规则的呼吸声,纪晓芙银牙紧咬,脑中竟然回想起几年前在蝴蝶谷中跟张超群的旖旎欢愉,自己那时候被胡青牛的夫人下了药,那药之中居然含有春 药的成份,以至于自己心智恍惚,不受控制,竟在神智迷糊之际,硬是将他压在身下……
想到这些,纪晓芙不禁羞臊难忍,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。
赵敏脸上的红晕越发的娇艳,塔外的火光映得她肌肤异样的白皙细腻,几如透明,红唇微张,呼吸急促,鼻翼一扇一扇的,长长的睫毛也一动一动。
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,超群哥一只手已然探到赵敏,在她香臀之上轻捏慢揉起来,那柔软而充满了弹性的臀肉被超群哥捏得不住改变着形状,很快,他便不再满足于现状,手指进一步向她两腿之间的摸去,隔着衣裳,她那早已湿透的非但湿润了亵裤,就连外面的衣物也沾满了浓浓的,那种湿湿热热的手感让超群哥欲火狂升。
赵敏情不自禁地将两腿分开了些许,以便那两根手指能轻易而真实地填补自己的空虚。
见到她如此动作,超群哥心花怒放,知道她在自己的一指神功下缴械投降了,隔着裤子,超群哥手指在那一团柔软的小肉中陷了下去,挑逗下,身子如弓般绷起又如水般柔腻,口中禁不住发出急促而不规则的喘息声。
她不住地颤抖,腰臀摇摆,似是抗拒,又像是在迎合,经验丰富的超群哥隔着布料,轻易地分辨出她那两片沾满了汁的小鲍鱼,手指在那儿不住地轻轻搅动着,而同时,他依然在运用“玉女心经”中的第二式侵袭着赵敏如花般娇嫩的。
顺着那两片嫩嫩的,超群哥手指弯曲起来,探向她的。
隔着衣服,还真是不好找,不过,这可难不倒超群哥,在几次探索之后,赵敏忽然鼻腔中发出颤抖着的哼哼声,两腿也不由自主地更分开了些,身体愈发滚烫。
成了,就是在这里了!超群哥的手指不住地在她之上轻轻捻拨揉摸,一次一次的将赵敏推上灵欲高峰。赵敏还是处子之身,何曾受过如此的刺激,强烈的羞耻感和极度的愉悦令她身心犹如要飞去一般,飘飘荡荡的感觉,令她紧紧靠在背后的男人身上,感觉到无比的安全。
巴尔扎克说过,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,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,奏出美妙的乐章。
超群哥深知此点,不住地在她敏感之处刺激着,令她无法喘息,无法抗拒,无法抵御这人间最美好的情趣。
“嗯……”
赵敏鼻腔之中发出一串无比愉悦的呻吟,超群哥一怔,她竟然冲破了自己点的哑么!他不敢停歇,生怕她回复了心智,前功尽弃,施展起浑身解数,一指神功发挥得淋漓尽致,甚至手指将她的衣物都陷入到那美美的之中,那粘滑的汁渗透了多重衣物,沾到超群哥的手指,超群哥知道大功告成,加大了手的力度,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,翻转搅动,搅得赵敏嘴里不住地发出轻微的呻吟。
“舒服么?”
超群哥在她发烧的耳垂喷出暖暖的气息,柔声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
下意识地回答,赵敏随即羞得几欲死去。……
“还想要么?”
超群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。
“哼……”
超群哥知道,她是想要的,这从她恋恋不舍的娇躯和双臀之间的温度就能充分了解,但这里不是地方,超群哥回头瞧了兀自在面壁思过的纪晓芙,心知自己的荒唐举动肯定是让她匪夷所思,但不这样的话,超群哥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能令这诡计多端的郡主折服。
“我先走了,过几日我再来找你。”
张超群眼见门外无人,迅速将她身子翻转过来,将她紧紧抱住,一低头,在她樱唇之上印了过去。
“啊!”
超群哥偷香不成,嘴唇一痛,竟是被她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你若是来,我定要杀了你!”
赵敏恶狠狠地道。
“嘿嘿,那你的意思是说?今日不杀我对么?”
张超群伸出手来,摸上她胸前双 乳。
赵敏脸上本就红晕未退,登时羞得更是红透。
“你还要欺负人么!”
赵敏身子发颤,说出来的话,竟像是在哀求。
“我是正人君子,怎会乘人之危?我这是在给你解!”
手指轻按,果真是解了她道。“劳烦郡主大小姐带我们出去。”
回头向纪晓芙道:“纪师姐,咱们走!”
纪晓芙回过身来,脸颊红彤彤的,张超群一怔,心知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荒唐,不由得有些小汗颜。
“敏敏,你还是不要送我们了,你跟你的属下说句话吧!”
眼见着赵敏的脸上也是红得跟苹果似的,知道此时她跟自己出去,定是要被人怀疑,便不要她出去。
赵敏听得他唤自己“敏敏”心中一荡,竟是甜丝丝的,说不出的受用。口中却是冷冷地哼了一声,走到门口背光之处,大声道:“玄冥二老,苦头陀,你们退下!其他人都退下!让他们两个走!”
张超群走到门口,背转身来,双唇一翘,居然是给了赵敏一个flykiss。这才拖着纪晓芙冰冰凉凉的手,大步而去,从人群中走过时,超群哥凝神戒备,但赵敏的威信还真不是盖的,真的是没人敢动手。一直走出了万安寺,返身朝着塔上的倩影挥一挥手,这才离去。
(转眼间,就是凌晨三点多了……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章,下一章将会是纪晓芙的“故事”了,敬请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