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武侠剧中,出现频率很高的一个词就是“江湖险恶”。
而这个词也可以说是众人皆知,可真正能够体会的却没多少人。
秦天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,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厮杀来了结这种莫名奇妙的江湖恩怨,哪知对方根本不屑与之动手,在秦天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,直接一道迷烟就结束了弩张剑拔的气势。
不知何时,悠悠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舒服的床上,薄薄的被子上还有淡淡的幽香。
秦天动了一下,想起来,无奈没有力气,只好继续躺着。
透过淡粉色的蚊帐可以看到,屋子不大,一张床,床头一个床头柜,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香炉,香炉中燃着一支香。
再过去就是一个梳妆台,梳妆台上有几个盒子,秦天暗想应该是摆放首饰的。梳妆台对面就是一个经典的四门衣柜,从衣柜上的大镜子可以看到房门是关着的。
不过门外还是隐隐约约传进了一点声音……秦天皱着眉头细听着,但还是听不清楚,只知道应该是两个人在争吵,而且都是女子。
燃香的味道很好闻,令人心情愉悦,秦天深深地吸了一口,回味着燃香的味道……
“不好,是催情香!”
凭借着多年来对草药的研究,秦天马上判断催情香的中药成分,心中大急,吃力的挣扎着起身。
一掀被子,秦天呆住了,全身居然一丝不挂,连内裤都没有。
跌跌撞撞的起身,用被子裹着身体走到衣柜前,拉开柜门一看,除了女子的衣裙,没有男人的衣裤。
屋外传来了打斗声和斥骂声,秦天想走出去看看,可是自己就这样裹着被子,又有何脸面出门。
体内的真气混乱,腹中一团邪火已经升起,特别是衣柜中那些女子的衣物,大大刺激了人类最原始的**。
秦天知道,中了这种特质的催情香的结果只有两个,一个是通过男女之间的正常媾合可以排除这种邪毒;另一种结果就是邪毒产生的邪火,通过真气的流动布满各条经脉,如果不能排出,只有经脉爆裂而亡……
秦天想走到床边把燃香给熄灭,可是没有力气。他裹着的被子一下滑落到地上,自己也瘫坐在被子上,任由身体裸露着。
想意守丹田,凝神聚气,可惜还是做不到。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从心底升起,秦天感到了绝望……
屋外的打斗声已经没有了,可是吵闹的声音却越来越大,秦天能够听出其中一个声音正是柳霜媚,心中不禁生出了恨意。
“你一定会后悔的,姥姥很快就会过来,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!”
“我怎么收场就不劳你挂心了,现在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。原本秦天这小子我还想留着自己享用,看来现在要便宜你了,哈哈哈,我看那个老妖婆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……”
门被很大力的推开,柳霜媚被红衣女子一把推了进来,柳霜媚没站稳,一下跌倒在地,当她看到秦天的模样时,一声尖叫想起……
红衣女子看了看秦天的模样,又看了看柳霜媚,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意。
门被关上了,听着声音外面还挂上了锁,看来出去是无望了。柳霜媚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全身发红的秦天,脸上一丝红晕浮起:“秦天,你没事吧?我被我师姑用特殊手法封住了穴位,无法使用内劲,你能帮我解开吗?”
秦天没有抬头,依然双眼呆滞的看着地面,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“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吗?”柳霜媚弱弱的问道,并慢慢地爬起身来,却不敢走过去。
秦天依然没有反应,柳霜媚心中冒出一丝不祥的预感,慢慢地退到门边,并开始用力地拍着门喊道:“师姑,你对秦天做了什么?你快放我出去啊!姥姥来了我会帮你求情的。”
可是屋外静悄悄的,没有一丝声响,一丝恐惧涌上心头。
“好热!”秦天忽然大吼一声,把正在拍门的柳霜媚吓了一跳。
柳霜媚扭头一看,秦天已经站了起来,正两眼发红的看着自己,暗红的身体趟着汗水,下身的小秦天高昂着头,及其彪悍。
面对只有兽性而没有人性的秦天,柳霜媚怕了。她现在只有一个念想,就是冲过去,捡起地上的被子裹住秦天。
可惜,当柳霜媚刚走到秦天的身边时,身上的体香却完全激起了秦天的兽性,没有任何理智的秦天一把抱住了柳霜媚的娇躯。
柳霜媚吓得大叫了起来:“秦天,不要这样,快放手,我会帮助你的。”
可是秦天却充耳不闻,粗暴地把柳霜媚压倒在地,并开始撕扯着柳霜媚身上那些并不牢靠的薄衫裙。
柳霜媚拼命的抵抗着,呼吸不断的加重,催情香也不断地吸入柳霜媚的体内……
抵抗越来越弱,抵着秦天胸口的双手慢慢地伸到了秦天的背后轻抚起来。
一声声娇柔的呻吟不断地从柳霜媚的鼻中哼出,倍受刺激的秦天扯掉了柳霜媚身上最后的一点防线,一对白皙饱满的双峰和一条深深的沟壑跃入秦天的双眼。
秦天贪婪的把整张脸埋了进去,尽情地享受着柳霜媚那胸前的温香柔软。
腰,堪称盈盈一握,没有一丝赘肉,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嵌着迷人的脐眼。
肚脐眼的右侧,一朵醒目的粉色桃花纹在上面,给秦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薄薄的淡红色半透明小内裤把秦天的**推向了**……
经历暴风雨般的洗礼,坐靠在墙边的柳霜媚看着被她扶到床上的熟睡着的秦天,眼神复杂。按说,遇到这样的情况,柳霜媚第一反应就是杀了对方。可当她看到秦天一脸满足的表情和那张俊美的脸,这种杀意却怎么也生不起来……
…………
济春堂中,毛璞天在自己房中坐立不安。
“璞天,我听小琴说秦天去山里采药了,他到底要采什么样的药,难道我济春堂没有这种药?”
李景松门都没敲,直接推了进来,一脸的不高兴。毛璞天看着李景松,心中转了几个心思,最终还是决定告诉李景松实情。
“什么?鬼面桃花?”李景松呆住了,马上又皱起眉头说道:“不好,这鬼面桃花亦正亦邪,你的卦象又是凶卦,要出事。现在是中午十一点,我们走,一点之前我们应该可以赶到那里。”
在路上,毛璞天从李景松的嘴里得知,鬼面桃花年轻的时候经常会勾引一些年轻帅气的后生采阳补阴,而被采补的后生虽然不至于精尽人亡,但也从此无法再聚集自身的精气,对身体伤害很大。
至于秦天,他们倒不是担心他被采补,鬼面桃花虽然会用媚功迷惑人的本性,但她还不至于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,比如说用药之类的。
他们担心的是鬼面桃花用强,逼迫秦天为她做什么事情。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身手到底有多高,只知道她在江湖上,一生从未有过败绩。
李景松和鬼面桃花可以说是同个时代的人,他们之间虽然没有深交,但却相互认识,也算得上是比较知根知底的人。
在前往镜湖山的路上,李景松和毛璞天就把事情的各种可能性都分析了一遍,李景松也想了很多怎么劝说鬼面桃花的话。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是,整个镜湖山除了个别的樵夫之外,再无一个人影……
…………
戏,总有落幕的时候,秦天再次悠悠醒来已经是月洒窗前。
秦天坐起身子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:“怎么回事,身体这么累,我干什么了?”秦天对自己所做过的没有一丝印象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童身已破。
窗和门都是开着的,外面飘进一阵阵清新的空气,秦天贪婪的吸了一口。
看到自己的衣物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,自己却是躺着被子里,光着全身,不由苦笑了一下。
“这个老妖婆该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?”
秦天看着床前的月光,苦苦回忆着之前的一切。
似乎有一个女人,可是除了女人小腹侧部的一朵红桃花纹身外,秦天居然没有一丝记忆。穿起衣裤,秦天坐在床上调理了一下体内的真气后,连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屋外是一片桃林,在月光下,秦天依然能看到树上那一个个挂着的桃子,只是看不清颜色。
“该往哪走呢?”面对着陌生的环境,秦天有些茫然。
“怎么,这就想走了?”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,秦天吓了一跳,连忙转身看到一位中年美妇,虽然妖艳无比,但眼角和额头上的些许皱纹还是出卖了她的年龄。
“人吓人,吓死人!”秦天嘀咕了一句看着美妇说道:“你谁啊?这里本就不是我该来的地方,我当然要走了。”
“哼,吃完了一抹嘴就想走人,还真是男人的本色啊。”美妇手中的一根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敲了一下。
“什么吃完了抹嘴走人,我告诉你,我今天根本就没吃过饭,你到底是谁啊?”
秦天开始有些不耐烦,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,离开这个毫不讲理的女人。
“想走可以,先问问我的拐杖同不同意!”美妇说完手一抖,“咔嚓”一声,拐杖头和拐杖身居然分开了。
剑,闪着银光的剑,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。
“唰”美妇一剑刺了过来,秦天没想到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,根本不给人准备的时间,只能闪身躲过。
“喂,你讲不讲理啊,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!”秦天大声地质问道。
“哼!打完再说!”又是一剑,比刚才更快,直刺过来,没有任何的花俏,剑中的杀意令秦天感到一阵寒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