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说这种话了”,宋楚朗无视他的目光走到落地窗前,拉开帘子,英俊的脸色被外面的月色镀了层淡淡的白光,“十年前,你也跟我说过这句话”。
宋楚颐复杂的收回视线,“那时候我自己年少无知,还不行吗,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”撄。
“满意”?宋楚朗嗤笑,“你不会真被她迷上了吧,陪着她去扬州,还跑去电视台警告冯台长,你几时变得这么幼稚了”。
宋楚颐渐渐沉默。
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被迷上了。
就是面对那样一个女人有些抵挡不住。
就在不久前,两人还在浴室里缠绵过。
他还记得自己那一瞬间头皮发麻,大脑空白的模样。
感觉自己像是正在天上飞行的航班,突然之间离开了轨道,一切的飞行得不到控制。
尤其是每当长晴抱着他索吻的时候,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偿。
也许他也真的幼稚了吧。
他深吸了口气,长长说:“做人不要太没有底线了,她毕竟是我老婆,如果发生了不该发生的,我只会对她负责一辈子,你以后别再这个样子了,我毕竟不希望我们兄弟之间出现裂痕,这个家不再像以前一样,现在女主人的位置已经移了位,戴嫒现在肚子里怀的又是一个男孩,爸爸的身体很好,未来的事很难预料”。
“戴嫒肚子里是男孩”?灯光下,宋楚朗眉头危险的皱起,“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,是上次去医院检查出来的吗,他们知道吗”?
“你想做什么”?宋楚颐听了,不悦。
宋楚朗不语,只是自己沉默的拿了根烟点上,片刻之后,吸了几口烟什么都没说。
“戴嫒的野心我们都知道,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,只要我们在,翻不出多大的风浪,孩子是无辜的”,宋楚颐说。
“楚颐,你就是太心慈手软了”,宋楚朗看他一眼,淡淡道:“当初我要是狠些,戴嫒根本进不了这个家门”。
“我是一个医生”,宋楚颐郑重的说:“有些事我做不出来,何况这种事主要还是爸的心思不在这个婚姻里了,就算没有戴嫒,还是会有第二个戴嫒,爸年纪大了,每天在医院看到许多人生生死死,因为意外,因为生病,以前的事我也没那么多心思计较,也许再计较也只有那么一二十年相处,一二十年眨眼就过去了”。
宋楚朗盯着他眸子良久,手里的烟灰掉落在地板上,才说:“你今天睡宋家还是回晏家”。
“回晏家”,宋楚颐转过身往门口走,手碰上把手时,顿住,问:“听说你晚上跟那个张子芯去吃夜宵了”?
“我也想找个女朋友,有问题吗”?宋楚朗淡淡说。
“…随便你”,宋楚颐顿了几秒,摔门离去。
宋楚郎再次走到窗前,看着院子里的轿车打了个弯,驱离开了宋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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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家,宋楚颐悄悄推开门进去的时候,大床上,长晴揉了揉眼睛,坐起来,“你大晚上的去哪了”?
“你醒了”?宋楚颐微微一怔。
“渴醒了,发现你不在”,长晴迷糊的大眼睛在黑暗中看着他,“你不会是去找你哥哥去了吧”?
宋楚颐没说话,只是坐床边上脱长裤。
长晴爬起来,从后面趴他背上,手懒洋洋打了搂他脖子,“不说话就是默认了”。
宋楚颐仍旧沉默。
长晴娇笑起来,“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吃亏,去骂你哥哥去了”?
宋楚颐把她从后面拉到大腿上,坐下,低声说:“以后离我哥远点,不要跟他单独走”。
长晴眨眨眼,“宋楚楚,你哥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我,我就这么让人讨厌吗”?
宋楚颐认真的凝视了她会儿,突然捏捏她脸蛋,“你一点都不让人讨厌,是他不了解你”。
“我就知道”,长晴说:“肯定是他因为管樱对我们娱乐圈的女人有误会,总有一天,他会知道我是一个宜家宜室的好女人”。
“不要脸,快睡觉”,宋楚颐拍拍她臀部,抱着她躺上床。
长晴像乌龟一样趴他身上。
被她这样压着,宋楚颐还真没睡好。
…….
第二天早上醒来,感觉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。
偏偏长晴倒精神抖擞,一早起来还要蹭他车去电视台。
她车昨晚扔在电视台没开回来,过去还真不大方便,宋楚颐也实在没办法,虽然两人上班的地方是相反方向。
上了车,长晴边吃早餐边翻手机新闻,一看吓一跳,“哇塞”。
她万万没想到昨天左骞和张子芯在夜宵店那样子没被拍到,结果在张子芯家停车场潜伏的狗仔队却拍到两人热吻的画面。
她点开一个视频,里面的八卦先生倒是说得声情并茂:昨夜,本记者在张子芯楼下潜伏了足足半个月,苦无收获,正商量该不该撤离时,突然张子芯的一辆白色兰博基尼开了回来,这次,张子芯不是一个人,身边的人也不是助理,而是一个男人,记者仔细一瞧,被张子芯扶持出来的男人竟然是分手多年的左骞,左骞好像喝醉了,张子芯扶着她,
两人似乎复合的浓度十分高,在电梯门口等待的时候,左骞就忍不住抱着张子芯亲吻起来,随后两人一起吻着进了电梯,之后,小编一直在楼下苦等,一直等到凌晨七点钟才看到左骞从电梯里出来,左骞在张子芯家里呆了一晚上,大家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……。
视频声音开得很大,哪怕正在开车的宋楚颐也听得清清楚楚,他瞄了眼开新闻的长晴,激动的面泛红光,“我的天啊,左老师平时太低调了,真看不出有这么奔放的一面啊”。
“你也很低调啊,看不出来在床上也挺奔放的”,宋楚颐淡淡扫了她眼。
长晴脸红的瞪了他眼,她哪里奔放了,分明每次都是他在逼她。
她不理他,继续看新闻,张子芯也勉强算得上天后级的人物,她的恋情一向深受关注,尤其是她和左骞曾经的恋爱让太多人遗憾,这次两人复合又让网上的人脑补出这么多年两人都没谈过恋爱,是从没有忘了对方,百分九十九的人竟然是非常支持他们重新复合的。
“如果左老师能和张子芯复合倒也算是一桩佳缘…”,长晴感慨,虽然张子芯不喜欢她。
宋楚颐无奈的摇摇头,不懂娱乐圈的世界,更不懂自己这个老婆为娱乐圈操碎了心的心情。
正好他手机响了,他接过,是昨天分区的警察队队长打过来的,“宋先生,昨天另一名逃逸的人已经抓住了,经过我们连夜调查,这两个人和上面一起**案有关,不知道宋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来警局做个指证”。
“我中午过来”,宋楚颐淡淡说。
等他挂了电话后,长晴立即问:“你要去哪”?
“干嘛告诉你”,宋楚颐看着前面开车。
长晴哼了哼,不理他,继续看手机。
到电视台时,外面挤满了记者,长晴只好指挥他车开进停车场。
停稳后,宋楚颐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家”?
“干嘛告诉你”,长晴眼睛横了横,腮帮鼓得圆圆的。
宋楚颐捏捏她鼓起的脸颊,记恨心还真强。
长晴拿开他手,哼哼唧唧甩脸色给他自己下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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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晴前脚刚进自己办公室,后脚梅崇就亲自跑了过来,“长晴,昨晚到底发生啥事啊,你和宋总、左骞、张子芯一块突然消失不见,我们还以为你们四人干啥去了呢,搞了半天左骞和张子芯一块,你该不会和宋总走了吧”?
长晴想到宋楚朗那张讨厌的脸,眼珠转了转,说:“可不是吗,当时宋总看到左骞和张子芯一块走了,那脸色难看的要命,当场就甩脸色走了,我怕宋总迁怒咱们电视台,好说歹说的追上去,一直说好话,结果宋总理都不理我”。
梅崇一听皱眉,“左骞也真是的,明知道张子芯和宋总一块来的,还在那时候下手,这不是往人家脸上打吗,但愿他不要得罪这个宋总啊,宋楚朗我之前没见过,但他心狠手辣的手段我是有所耳闻的”。
长晴一愣,小心脏一提,“有多心狠手辣啊”。
梅崇压低声音说:“我听说他以前有个助理背着他把消息透露给别的公司,直接被他给…阉了,还扔进监狱了,坐一辈子牢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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