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吃饭的地方离住的地方也只有四五分钟的路程,回到客栈,把陆轻霭叫醒,她睡的昏昏沉沉,跟宋楚朗说的时候也有气无力、无精打采,“你凶什么凶呢……人家又不是故意感冒的……没事呢……我底子好,很快就能好的……”撄。
“扛不住明天就给我回了,我给你订机票”,宋楚朗语气很不好,主要是怒她不好好听自己的话,来的时候还说要她多穿点衣服,别感冒了,现在还弄的发烧了,当自己话是耳边风吗。
“回来”?陆轻霭苦笑,“我现在可是在雪乡啊,不是说回来就一个飞机就能坐回来,好啦,你别瞎操心了,谁没感冒过啊,我明天不出门休息一天,说不定就好了,而且我之前都订好了机票的,要是突然改变行程,那损失多大啊”。
“我又不是没有钱”,宋楚朗一向是不把钱放在眼里的。
“我知道你有钱,可也不能乱浪费啊,行啦,这是人家的手机呢,惟叶还要去吃饭,我这困的很,再睡会儿,明天给你打电话”,陆轻霭实在没什么精神,三言两语的挂了,交给陈惟叶。
“你老公可真是担心的你紧啊”,陈惟叶笑道:“不过惟听说这附近有一家诊所,明儿你要还是没好,早上送你过去打点滴”。
“嗯嗯”,陆轻霭应着头昏脑胀的往被窝里钻。
……。
陈惟叶等人吃完饭回来,给她带了一些,她略略吃了几口,没什么胃口便又睡了,第二天醒来又吐了,没觉得比昨天好多少。
宋楚朗一早就又打电话问她情况,“好些了没有”?
“好啦好啦”,陆轻霭免得他啰嗦担心,胡乱应着,“比昨天好多了”偿。
“声音嘶哑成什么样子了,别想糊弄我”,宋楚朗何等精明,“你今天不会还要给我出去穿越什么雪山吧”。
“我哪敢啊,我好好的在客栈里休息呢”,陆轻霭头疼,实在没那么多精力安慰他,尽可能的快点挂了,使劲穿上那厚厚的衣服,被陈惟叶他们送着去诊所。
诊所里没想到人还不少,大多都是外地来的游客,突然来了这东北气候不适应,感冒的不在少数。
医生给她量了下体温,烧到四十度,感觉给她打点滴退烧。
丘丘见状道:“要不然我留下来陪你吧,让他们三去穿越雪山”。
“别别别啊”,陆轻霭赶紧拉着她小声道:“我那报名费是浪费了就算了,可你的不能浪费了,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不去怎么跟潘赛培养感情啊,其实我不去正好,曾途肯定是照顾陈惟叶的,到时候潘赛也只要照顾你,爬山的时候没事装装累,让他背背你,一下子就奸情萌发了”。
丘丘有点儿脸红,这次随行来的男生除了陈惟叶的男友曾途,还有就是曾途的好兄弟潘赛,其实他们几个都是大学同学,她很早以前就对潘赛有意思,只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深一步接触,这次出来旅行,她们几个好姐妹主要还是促成她和潘赛。
“要不然就我和曾途留下来陪你算了”,陈惟叶也歉意的说。
“行啦,你们不去,让潘赛和丘丘怎么好去啊,你们滚滚滚,我一个人在这里休息点滴就好了,快点走,不然车要开了”,陆轻霭不耐烦的催促他们。
等几个朋友一走,她便趴在桌上开始睡觉,睡醒了,点滴还没打完,医生又挂了一瓶大的过来,她瞅的心惊胆颤,“这得打到吊到什么时候啊”。
“你烧得太高了,四瓶总是要输的”,医生说完就去忙着看别的病人了。
病人太多,医生忙不过来,每次点滴打完了,她只好扯着嗓子叫,唯恐血回流出来。
……。
输到一点多钟,人是好点了,烧好像也退了,但依旧没什么力气,尤其是踩着厚厚的雪回客栈时,冻得睫毛都快结冰了。
她钻进一家菜馆,点了两道菜,没什么食欲的吃了两口便回了客栈,刚躺下睡了一会儿,外面就传来敲门声。
她以为陈惟叶她们回来了,走过去打开门,一抹高大英俊的身躯站在门口,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冲锋衣,冲锋衣上面沾染着雪花和水渍,里面又是黑色的高领毛衣,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瞅着她,像是夜色下的一汪墨色的湖。
陆轻霭呆了呆,还以为没睡醒眼花了,或者是在做梦,要不然远在北城的宋楚朗怎么会出现在雪乡客栈的门口。
“你这就叫好了”,宋楚朗冷笑一声,跨进来,把门关上,房间里乱七八糟的都是一些女性用品,她的羽绒衣、棉裤、围巾都乱七八糟的扔在一旁椅子上,而她自己本人也乱七八糟的,出门时还是白里透红的小脸上红是没有了,白也是憔悴的惨白,嘴唇也干燥的起皮了,头发也好几天没洗,油腻腻的,衣服也套的乱七八糟,保暖内裤也是那种老太太穿的花色,要多土就有多土。
陆轻霭终于回过神来,慌乱无措的捂脸捂裤子,又捂了捂脸,因为自己这个样子随笔从那里看都丑极了,“你……你怎么突然来了,你不是在北城很忙嘛”?
“我是很忙,不过你不是发烧吗”,宋楚朗也觉得自己疯了,不过昨天听了她电话后,到底不放心,晚上也没睡好,想着她这个人历来不知道照顾自己,于是今天一大早就买了机票过来了,到机场直接喊了个的士来这边,今天这边下雪,很多的士都不大想来,后来还是花了一笔不小的钱的士才同意过来。
“烧退了没有”?他手摸向她额头。
---题外话---一更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