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赐开心的笑了,“不过举手之劳,何必这么客气,现在公爵儿子成婚了,家那边也会逐渐放松对你的追查,相信出了那种丑闻,就算回国你父亲也不会再逼你嫁给不喜欢的人,可以追寻自己的幸福了。”
“好不容易从牢笼逃出来,我才不会轻易回去呢~再说我可是您的首席法律顾问,怎么能随便请假回家呢?”爱莲娜狡黠的笑道。
歪果仁没事就追求什么自由,天赐也没多劝,“既然你这么爱岗敬业,我就不再劝了,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,尽管来找我。”
“好哒~”
爱莲娜微笑着上前,给天赐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,在脸颊又吧唧亲了一口,拥抱和香吻火辣炙热,亲的他心跳猛的加速,以为会有什么后续情节呢,结果她就告辞,夹着一阵香风飘然离去。
天赐摸着脸颊的唇印,感慨地叹了口气,“不愧是x国来的,够热情够火辣~”
众人都离开了,天赐回到办公桌前,开始认真的翻阅各个项目的汇报材料和统计报表,把项目中还存在的薄弱环节和一些新的思路,都认真的做了标注。
翻到花海公寓资料时,天赐不由眉头微皱,这个小区是自己最早接手的,前期收缴物业费非常顺利,收费率早就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,可是在自己离开这么久,算上自己收购的那些住宅,收费率竟然还没有达到百分之八十五。
“难道是管理上还存在什么欠缺?亦或者小区业主有什么诉求没解决?”天赐疑惑的喃喃道。
五百户住宅中百分之十五的物业费,加起来也没多少钱,可是这个数据对天赐却有着另一重意义。
按照老头子的说法,只有将小区收费率达到百分之百,才算完成当初的赌约,而他也能赢得第五次转盘抽奖的机会。
想到这,天赐给李大海打了个电话,把自己的疑惑说了一遍。
李大海有些无奈的道:“这段时间我对未缴费小区每户居民都进行了督促,76户里面,有40户表示近期没钱,要到年末公司发兑现奖再缴纳;18户业主当初办理入住手续之后,就再也没来住过,联系方式也都换了,根本联系不上;其余18户业主虽然对公寓整体服务表示非常满意,可是非要帮他们解决一些实际问题,才肯缴纳物业费。”
天赐轻叹口气,“前两种都是没法子的事,最后那群业主要解决的实际问题是什么,有反馈吗?”
“他们没跟我说,说是会主动找你的,用不用我把这些用户的联系方式给你送过去?”李大海问道。
天赐苦笑道:“看来还是上次帮忙解决酒托的事,让这18位业主有了一些别的想法,既然他们说会主动联系我,那就等着好了。”
挂断电话,天赐又看了会资料,当翻到便民食堂部分,忽的想起自己曾答应帮李峰治疗伤腿,结果前段时间一件事接一件事,竟给弄忘了。
“答应了这么久都没做,不能再拖了!”
想到这,天赐给霍鑫打电话让他准备医疗器械和治疗药品,又跑老头子那里搜刮了足足两斤的花生土豆,榨成汁液装到塑料瓶里。
残余的蔬菜渣滓,天赐正准备装起来回去烙饼呢,就被二狗它们三个小家伙疯抢了,宁猫猫生怕被他抢回去,毫不淑女的朝里面吐了吐口水。
“你们三个吃货,回头不卖力干活,统统拿去炖肉~”天赐哭笑不得的道。
“吱吱~”
“汪汪~”
“喵喵~”
三个小家伙凶狠的比划着小爪子,表示坚决抗及反对。
做好准备工作,天赐拉着在便民食堂忙碌的李峰,直奔霍鑫的诊所,听说自己马上就要接受治疗,李峰这个铁血汉子,都有些激动和忐忑不安了。
腿残废了这么久,找了许多家医院都束手无策,现在这个治愈的机会突然出现在面前,他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多,甚至不敢多想。
“安啦兄弟,最坏不过保持原样,又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天赐宽慰道。
李峰不好意思的笑了。
到了诊所,霍鑫已经完成了手术室的消毒,输血袋、治疗药剂、手术工具之类的东西亦是准备齐全。
“二哥刚才我进行了一下推演,如果腿骨重塑的话,还有一个难题。”霍鑫有些为难的道。
天赐皱了皱眉,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这次手术主要复原腿骨,需要把原来接驳好的骨骼全部打碎,会产生极大的疼痛,必须使用大量的麻醉药,可是麻醉药量大的话,会严重阻碍血肉和骨骼之间的亲和、影响腿部神经,恐怕会留下后遗症。”霍鑫苦笑道。
“枪林弹雨都经历过,不用麻药直接弄吧霍三哥。”李峰狠了狠心,决然的道。
天赐微笑道:“不用那么麻烦,一会手术前李峰兄弟敞开心神,望着我的眼睛就行。”
“催眠恐怕不行吧,一旦受到剧烈的神经刺激,他会第一时间醒来的。”霍鑫担忧的道。
“让二哥试试吧,总比硬来强。”李峰笑着道。
“看来只能这样了……”
霍鑫点点头,示意李峰脱下全部的衣服,躺在手术台上。
“反正我的腿都这样了,二哥、三哥你们不要有太大压力,成与不成兄弟都格外感激。”李峰诚恳的道。
“好嘞兄弟,现在放松精神看向我的眼睛。”天赐说着用出胡家催眠秘法,眼睛闪烁妖冶的光芒。
李峰的双眼跟他对视的刹那,只觉得精神一阵恍惚,就失去了知觉,沉沉的睡去。
“放心弄吧兄弟,就算气罐在旁边爆了,他都不会醒的~”天赐一脸轻松的道。
若是别人说这话,霍鑫肯定把他当精神病撵出去,不过既然二哥这么说了,那么他就选择绝对的信服。
腿骨重塑的手术颇为血腥,破开血肉、敲碎愈合的骨头之类的细节也不好描写,本应该疼醒的李峰,睡得非常香甜,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美梦,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