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家和蔡家的附庸家族和外围高手,暗地里开始琢磨,怎么完成家主交给自己的任务,如何把神安局西南分局名声搞臭,把他们的情报源源不断的送回家族,换取不菲的奖励。
对这些人的心里的小算盘,天赐看的一清二楚,对他们完全是不理不睬,甚至连自己麾下那三千号新兵,看都没看一眼,就让他们在营区自娱自乐。
夜深人静的营区,一个年轻人偷偷怼了怼身边的胖子,“刘流哥,这个天赐是不是傻,费劲巴拉的作了一番测试,然后就全都收进来了?”
刘流翻过身,没好气的道:“傻你妹啊孙刚,你看看周围这群人吧,特么的全都是雄家主和蔡家主他们安排过来的人,他为啥要亲自带领咱们这队人马,还不是为了看管和改造。”
孙刚环视了一圈营房,惊声道:“卧槽!听哥这么一说,还真是这样,咱们一进来就被盯上了,以后还能有好果子吃吗?”
“放心吧兄弟,天局长能留下咱们,就是看准了咱们不是那几大家族的核心成员,在尝试着把我们拉近国家的阵营,所以只要把那些不必要的心思收一收,他不会亏待咱们的。”刘流睿智的道。
孙刚有些忐忑不安的东岸:“可是咱们怎么回去跟雄家联盟的人交待啊?”
“交代个屁!在他们眼里咱们就是一坨屎,平时嫌弃的扔了老远,修炼资源都特么的不给一点,现在需要人员进行渗透,才想起我们,好处一点不给,还特么的威胁咱们。在神州军队里结下的战友情,完全可以媲美兄弟情谊,就冲这点,不管你小子咋想,反正我以后是跟着天局长干了。”刘流目光坚定的道。
孙刚一琢磨,神安局前段时间重拳出击,连那么多国家地下势力都肃清了,要对付雄家蔡家小联盟,估计也费不了多大力气,与其跟这群没前途没人情味的家族混,还真不如像刘流所说,抱紧国家的大腿,最不济每个月能领到丰厚的修炼资源,还能给身后的家族赚取一定份额的修炼资源。
“哥,兄弟听你的,跟天局长混了!”孙刚低声道。
“知道怎么做了,以后就好好表现吧,现在队伍刚刚成立,想立功想出人头地,就得抓紧拿出实际行动来!”刘流低声叮嘱道。
类似的一幕在夜色中的营帐不断的上演着,极少部分雄家小联盟的铁杆们看形势不对劲,除了心里暗暗焦急,也想不出什么对策,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。
第二天清晨,神安局西南分局十二特种大队,按照天赐的指派,第一大队在天王的带领下自由修炼,等待总部和分局的进一步指示,龙妙竹带领人数最多的第二特种大队,配合古武战略资源储备局西南分局的孟常林副局长,以最快的速度对已查明的玉髓矿进行开发。
第三至第十一特种大队,与工程兵部队即日启程前往刚刚夺下来的雄心玉髓矿,进行训练的同时,辅助完成训练场和营房等基础设施的建设。
这些古武家族的高手一听,差点没乐疯了,玉髓矿漫山遍野都是玉髓,哪怕是一天偷偷藏一根,一个月也能藏三十根,绝对是一笔横财。
对此早有预料的天赐,在出发前对他们进行了简短的演讲,大致就是偷偷采玉髓用是完全可以的,不过必须在离开矿区之前用于自身修炼,如果谁私自带出矿区被查出来,不但没收私藏部分,还会从今后的军饷里扣除十倍的数量。
古武高手们一听就乐了,天赐这么训话,就等于向所有人宣布,只要在玉髓矿区期间,无论你修练能用掉多少玉髓,完全没有限制,只是不能往出拿而已。
天赐随意的一番训话,赢得了新成员们集体的用户,就连那些心怀叵测的人,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这份胸襟和气魄,要知道这么明目张胆的纵容手下‘私吞‘矿产,很可能会给他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事实上天赐前面刚说完,就有人暗地里将这件事捅到了神安局总部,试图借此来打击天赐。
可那些搞小动作的家伙,做梦也没想到天赐这么做,早已经得到了总部的首肯,非但没有扳倒他,反倒把自己暴露出来,成了思想政务教育的主要对象。
眼看着前十一个队伍,执行任务的执行任务,去修炼的修炼,天枢大队的三千名新成员郁郁闷的不得了,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在总部待命。
天赐把他们扔在营房闲置了一上午,临近午饭时间,才把众人召集起来,如沐春风的笑道:“大家一定很奇怪,我为什么给其它部队安排了任务,却把咱们留下来。
那我可以开门见山的告诉大家,你们的来路非常可疑,而且修为更是可怜,按照总部的意思,像你们这样的根本不应该被录用。”
他话音刚落,一个身影噌的蹿了出来,炸雷般的怒吼道:“老子不过是一个散修,二十岁入地榜,今年二十二岁实力天榜八十三,哪里可疑,哪里弱了?”
“大华庞博,今年二十二岁,人送外号武痴,为了获取修炼资源,不断游走于地下世界,做过杀手、当过雇佣兵,更是私下劫掠古武家族子弟,击杀各家族子弟过百人,这样危险的人物划到可疑部分,有什么问题吗?”
庞博一听他把自己的老底都查个底朝天,脸色唰的变了,像木头桩子似的僵在那里。
“哈哈,兄弟别有太大压力,我以前也做过杀手,诨号天狼,咱们可是同行呢。”天赐大笑道。
“卧槽!你就是杀手之王天狼?”庞博震惊的眼睛瞪得溜圆。
天赐满意的看了看他的表情,“第四青龙大队长霍鑫,之前有个诨号暴君,副队长张涛诨号屠夫,蝰蛇和刀客他们也都在咱们西南分局,有时间你可以去跟他们切磋切磋。”
“我靠靠靠!”
庞博如同被核弹雨轰过,在那里除了靠之外,就再说不出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