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哥轻哼一声笑了出来,我顿时觉得自己被戏弄了,心里一气将脸扭开。
他掰过来我的脸逼迫我与他对视,眼里闪着笑意:“我放在外面,不进去。”
我赌气地噘着嘴:“那也不行。”
他嘴角一抽,眼里的**顿时消灭了一半。
我看见他西裤拉链上撑起来的地方,急忙转开眼,以前这种情况对我来说轻车熟路,可一旦真枪实战起来,特别是面对东哥,觉得自己只有被调戏的份了。
“东哥,要不,我帮你用手吧。”我见他忍得难受,心里也很过意不去。
他摸着我已经有些微隆的小腹,眼里闪过一抹无奈:“三个多月了,还要再等半年。”
我抿着嘴,听见这番话心里像被塞满了棉花糖一样甜蜜充实。想到跟他的以后,还有和他孕育出来的小生命,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。
待在他身边,我不想再去奢望什么,地位名声我都不在乎,只要能靠在他怀里,我觉得这里就是我的整个世界。
“东哥。”我钻进他怀里,双手抱紧他,手掌感觉到他火热的身子里蕴含的烫热的力量,脸上越来越红起来,“东哥,抱我上楼吧。”
……
第二天醒来,东哥让人给我准备的是一身衫粉色印梅花中式旗袍,他身上则是穿了件中规中矩的浅色中山装。
早上他抱我到淋浴间洗漱后,亲自帮我穿上旗袍。这一幕我在梦里都不敢想象,现在却都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面前。
早餐吃得很平淡,清粥小菜,配着面食,那种家的感觉顿时填满了我童年的空缺。
现在我不在是没有家的孩子,我有东哥,他会帮我找到我母亲,虽然到现在我还不清楚母亲跟东哥是怎么认识的,她帮过东哥什么,有没有想过我,爱没爱过我?可这一刻,我无比感激她把我带来这个世界,把东哥带到我面前。
洛铭开着车等在兰苑门口,洛安也打着哈哈赶了过来,他不时朝东苑的方向瞥一眼,似有话没敢说。
我能看懂他的意思,其实今天按理说,是该让梅梅陪着东哥回兰苑,可不知道为什么,欧兰家族的人似乎并不是很喜欢梅家,我也不清楚他们会不会因为我长得跟她有相似就不待见我。
上了房车,东哥先让人扶我坐稳妥,出去接了个电话才重新回来坐在我身边。
洛铭和洛安也跟着上了车,坐在一旁。
车子开始启动时,东哥嘱咐道:“觉得不舒服了就说。”
随后又跟司机吩咐一声:“尽量开慢点,不走小路。”
我嘴角一弯,余光中瞥见洛安朝我看过来,眼睛里的含义深沉的让人看不懂。
我突然想起来温玟的事是他去办的,于是开口问道:“那件事,安少怎么办的?见到温玟了吗?”
他肩膀一耸,眼睛盯着地面,也不看我,不闲不淡地回了一句:“人没见着,钱赔给她了。至于接下来的,就交给薛律师那边了。”
没有问出自己想知道的,我心有不甘,正准备再开口,洛铭突然说道:“天隆地下娱乐城精修一事,你手底下的人出了方案记得跟东哥提前说一声,不然又被人半路抢走,下半年你就等着回家喝西北风去吧。”
“嘿嘿?”洛安挠挠头,两只桃花眼一眯,朝洛铭傻笑了两声,碰了碰他的肩膀:“你小子头一次帮我说话哦?”
见他们开始谈论商业上的事,我暗暗咽着气,没再开口打扰到他们。
不知过了多久,车身缓慢停下,洛铭率先下车吩咐随行的人将车上的礼品抱下来。
我路过他身边时,压低声音问道:“我朋友莲颖的事,你跟东哥说了吗?”
他没有回答,继续忙着手里的事。或许是我停顿时间太长,东哥什么时候走回我身边的我都没有发觉。
“以后这种事你不要再插手,明白吗?”
我深吸一口气,没想到声音都放的那么低了,还是被东哥给听到了:“东哥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……”
“没怪你,只是不想让你费神。”
“那我朋友跟你说什么了吗?”话一出,我又觉得自己多嘴了,赶紧低下头,没敢抬头看头顶的那道逼视的目光。
刚才我还想告诉他之前看到的那张纸条的事,可看他的脸色,我又不敢多话了。
车子开进一幢看上去古朴悠久的中式园林建筑群,占地有多大,我从车窗往外看是没有看出来。
门口树立着巨大的石像雕塑,高耸的盘云石柱让人望而生畏,穿过铁门,三层的古建筑阁楼设计,结合了西方的别墅园林和东方的四合院建筑风格,一看规模就知道是个大家族。
下了车,我两腿晃了一下,站在旁边的李琦立马出手扶住我。
我回头朝她感激地一笑,转眼望着这座古式园林的宅子,心里说不出的惧畏感。
东哥上前环住我的腰,许是看出来我脸色不好,担忧地道:“哪里不舒服?”
我抬手压了压心口:“还好。”
洛铭跟在后面,不知道是因为出了上次出事的缘故,还是我怀孕,他对我的态度转变了很多。
“可能是坐车时间太长了。”他先我们一步推开实木大门,里面早早有人拿了传呼机禀报。
我也随着他的话点头:“可能是。”
东哥突然收紧手臂,把我搂紧,话却是对着洛铭说的:“待会不论发生什么,让人护好她。”
“是的,东哥。”
我一听这话,心里咯噔一声,瞬间没了着落,迟疑地唤他一声:“东哥?”
“别怕,没什么。”
“东哥待会不跟我在一起吗?”我揪着他的衣角,想象着自己被丢弃在这里,心里突然升腾起一股绝望感。
欧兰家族命令东哥一年之内加入ep,否则就让他离开南港,他们的内部势力究竟有多大,竟然可以约制东哥,这是我想象不出的。而东哥这次带我来这里,总不能是让老爷子见我这么简单。
大厅里,除了候着的几名佣人外,基本看不见别的人影。
洛铭耸耸肩膀,转头看了东哥一眼:“阿公这是做什么?咱们来了连个人影见不着。”
“呵呵,又不是多光彩的事,还想让爷爷整多大的排场欢迎二位呢?”走出来的男人不过三十出头,留着干净利落的平头,细长的眼睛里不时来回转着,闪着不可捉摸的虚光,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