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屋。”东哥被我闹的没了散步兴致,下了楼梯,回到下面的卧室,眼见他要午休,我局促地站在原地,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他了。
“你,过来。”
命令的口吻响在空旷的客厅里,我立马放下酒杯,飞奔到东哥跟前。
“东哥,您还有设么吩咐?”
“把红酒端到卧室。”
我点了点头,立马照做,在床头柜上铺了一层方巾后,才将酒托放上,顺便又帮他倒满了一杯。
我端着酒杯,刚要转身递给他,突然腰上一紧,整个人卷进他的怀抱中。我小心地抬眼,看见他的脸上略有舒缓,双眸中开始闪现一抹不明的情愫。
“喝了它。”他命令式的口吻落在耳边,我不敢违背,仰头喝了个精光,顺间整个头懵懵的,像要炸开,虽然在酒场上没少跟着琴姐练了陪酒的本领,但也架不住酒精度数高,而且这会儿喝得太急太猛,像吃了一大把辣椒一样,火辣从胃里直冲脑门。
“东哥……”我喊出来话时,嗓子已经干哑难耐。
“嗯?”他凑近我,距离我双唇不到几毫米的地方,喉间蹦出来的单音节声音,上挑着语调,听起来有几分暧昧不明。
我眉眼含笑,眯成两道弯月,下意识地咬着下唇,嗓音里嗫嚅了一声。
不等我百般妩媚地拨弄一头波浪的长发,他湿润的双唇,朝我压了过来,将我按到在床上,嘴唇上动作不停,大手从我脖颈间向里慢慢探入。
我闷哼了一声,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娇媚百转。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落在床头上,他眼中的**越烧越旺,大手在我胸前狠狠一捏,我浑身战栗地叫喊了出来,被他大口含住,吞了下去。
感觉到下身被一双大手掰开,我下意识地抗拒着强大的力量,可还是独挡不住他强势的进攻。终于,一番来回拉锯后,耳边哼进来一句:“你到底是要,还是不要?”
就在刚才,我百般曲意逢迎地讨好他,的确是想从他这里得到我想要的,可真的到了这一步,我还是会吓得双腿不自觉中绷紧着,让身上的男人感觉到了我的抵触。
东哥突然抽身要走,见好不容易就要成功,我心有不甘地抱住他,两腿夹在他腰间:“东哥,我要……”
我本来就被酒精激得满脸通红,这下,更是红的让人无法直视了。
可他却捧起我的双颊,仔细地盯着看了半天:“你红脸的样子,真是诱人!”
激烈的碰撞把我冲击到床头上,他大手放在我胸前,另一只按在我头顶,我抑制不住喉间的干渴,一声声叫了出来。热汗迷蒙中,感觉到他从我身边起身,拿起床头的衬衫和西裤,转身进了浴室。
我扯着身下的床单,给自己盖上,沉沉的呼吸声中,就这么睡着了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,睁开眼,室内的光线明显暗了些。我动了动脖子,刚才睡得急,差点给落枕了。
“啊?”我一声尖叫,看到旁边站着李琦,她什么时候进来的,一点记忆都没有。
我指着她,尴尬地问道:“你,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东哥走后,我就过来了。”
“谁让你过来的?”我吃惊地问道,又往身上扯着床单。问完,才觉得自己笨的可以,不是东哥让她进来的,她怎么可能敢进来?
“你,能不能出去下?”
“东哥担心你身体不适,让我留在这里伺候你。”
“不必不必!”我忙摇摆着手,示意自己可以。
等她出去后,我摸到床边的衣服,往身上套了起来,突然咔噔一声,我嚎叫道:“快来人啊,来人啊!”
李琦箭步冲了进来,看见我一丝不挂,也没觉得尴尬:“怎么了?”
“我的腰……”我捂着后腰,刚才不小心扭了一下,疼的像是断掉一样。这才惊觉,东哥刚才的动作幅度大到我身体真的有些吃不消。
她拉起我的手,顺着侧边的身体线,一路朝下捋着,突然咔噔一声响,我又没忍住,疼得尖叫了一声:“你干什么?要谋杀吗?”
我疼得两眼抹泪,她却一脸淡然,看她这样我就知道刚才我跟东哥发生的一幕她没看到估计也听到了,心里对我嫉妒,想要报复我,不过都是女人嘛,我是可以理解的。
“好了。”她把我穿到一半的衣服丢给我,淡漠地吐出一句话,继续站到一边去了。
我扭了扭腰,还真的就神奇的好了,想到东哥竟然能事先知道我出事,让她候在这里,心里对他的敬畏又多了一份。
“东哥说,他晚上还会过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脸上不似之前紧张骇然了,现在终于重新夺回了东哥的心,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利用,不能再白白浪费了。
“东哥出去前,还有没有说别的?”
她又朝我走近,从口袋里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放在我面前:“东哥让我重新给你买的。”
我咬紧下唇,抑制住心里的窃喜,抬头朝她感激地一笑:“谢谢你。”
“我只是听命令办事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:“东哥临走前还说什么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只是让我从现在起等他回来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中间的这段时间,我能不能出去一趟?”
“做什么?”
“找回我的手机啊。”我总觉得没有丢,路上也没有听见过东西摔落的声音,是不是落在琴姐办公室里了呢,“虽然有新的了,可是我总要向东哥证实一下,我没有拿他送我的东西不当回事。”
说着,我竟然当着李琦的面脸红了。
她瞥了我一眼,答了一句:“随便你。”
我摩挲着右手指中指上的那枚琉璃玉石的戒指,叫住了就要朝外走的李琦:“东哥也送其他女孩子戒指吗?”
她被我问得一愣,回头看了我一眼,又多看了两眼我中指上的戒指,冷冷地回了我一句:“我不知道。”
我耸了耸肩,知道从她这种女人嘴里是抠不出来东西的,索性也不再徒劳,从床上爬起来,冲到淋浴间里洗了洗身子,重新换上了身新衣服,才让她送去回了公司。
她将车停靠在路边,转头看了我一眼:“是跟你上去,还是留在这里陪你?”
我想了想,回她一句:“跟我上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