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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夫君把我丢给乞丐?我重生杀疯 第319章 王爷感动,红了眼眶

“而姬无伤说,他最严重的伤是腹部丹田处,那么会不会是母狼将诅咒的媒介一路狠逼,逼至了姬无伤丹田里,而丹田里有姬无伤的内力在,那诅咒受制于姬无伤,才没有当场要了姬无伤的命,只能让姬无伤每个月出现一次发病状态?”

“而且我想了想,姬无伤每次发病时呈现出的疯狼状态,会不会就是他潜意识里在仿照母狼击杀诅咒?”

“我想,会不会是他的诅咒每个月都会苏醒一次,时时刻刻都会要他的命,他的疯狼状态其实是他在潜意识与诅咒做争斗,他在懵懵懂懂用他狼族母亲教他的方式自行镇压诅咒?”

“……”

景飞鸢听得震住了。

竟然会是这样吗?

除此之外,她好像找不到更好的解释。

景飞鸢沉默片刻,将小玉告诉她的话,用自己的语言讲给姬无伤听——

“我以前曾听师父说,这世上有一些动物是比我们人敏锐且更有灵性的……”

说到最后,她总结,“所以,你的狼族母亲那天晚上伤了你,极有可能是在为你压制诅咒。”

姬无伤听后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
会是这样吗?

他的狼族母亲那天晚上,再一次救了他的命?

若不是狼族母亲制住了诅咒,他是不是已经被害死在那个夜晚了?

他抬手摸着腹部的伤疤,又仔细回想那天晚上的事……

越想,越觉得景飞鸢的猜测是对的。

他的狼族母亲那天晚上一定是感受到了什么,然后在不顾一切救他的命,而他也是从狼族母亲那里学到了镇压诅咒的法子,才每个月发病一次,变成疯狼状态……

除此之外,再没有更好的解释。

想到狼族母亲对自己的哺育之恩和两次救命之恩,姬无伤不由抬手覆住了眼眸。

他从未叫过一声母亲……

可那个母亲,却对他恩重如山,比他的皇帝狗兄长对他还要好百倍千倍。

他红着眼眶,哽咽道,“今晚……太晚了,明早我们早起焚香沐浴,我带你和小鲸鱼,去为我的母后和狼族母亲,上一炷香……”

“好。”

景飞鸢应了一声,紧紧抱着他胳膊,靠在他肩上。

景飞鸢没有再说什么,她知道姬无伤此刻一定心绪复杂,什么也不想说。

小鲸鱼一直趴在爹爹另一边肩上,抱着爹爹脑袋,乖乖听着爹爹和娘亲说话,这会儿,他也像娘亲一样努力贴着爹爹,哄着爹爹。

心想,他明天一定要起得特别早,把自己洗得特别干净,他要特别乖地磕头,这样爹爹就能好受些啦!

……

夜幕低垂。

郑知恩院子里。

一道黑影如同轻盈的猫一样,悄然落在地面上。

他左右环顾,确定没有惊动任何守卫,然后才踮着脚尖猫着腰一步步小心靠近亮着灯的房间。

来到房门口,他将耳朵贴着门倾听里面动静——

下一刻,房门猛地打开,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冲他脖颈刺来!

那匕首来得又急又猛,一个躲闪不及就会割断脖子鲜血飞溅!

所幸,黑影也是个高手中的高手,在匕首刺过来那一瞬,他一个鹞子翻身躲闪过去,又出手制住了屋里伸出来的那只手,将其手腕紧紧抓住——

“哥哥,是我,阿澜!”

黑影低声说道。

屋子里的人闻言一愣,下意识探出脑袋看了眼黑影。

黑影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巾,低头对矮小的哥哥露出灿烂的笑容,“哥哥!是我呀!阿澜呀!”

“……”

郑知恩仰头看着这明媚的笑,抿了抿唇。

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燕离澜,许久才低声说,“你一个有伤之人,大半夜的不睡觉调养身子,鬼鬼祟祟来我这儿做什么?”

燕离澜嘿嘿笑,“好几天没跟哥哥说话了,我来找哥哥说说话!”

他蹲下来望着郑知恩,可怜巴巴地说,“我在这京城举目无亲,就只有哥哥你一个亲人,我想跟哥哥说说话,可不可以嘛?”

眼神这样干净澄澈的弟弟像小狗狗一样蹲着求自己,谁又能狠心拒绝呢?

郑知恩又沉默了一下,然后才无奈地让开身子,“进来吧。”

燕离澜开心地窜进屋子里。

他脱了鞋大摇大摆在床上坐下,拉过哥哥的被子披身上,笑眯眯地说,“好暖和啊,我今晚要跟哥哥一起睡!”

郑知恩默默看着这个阳光明媚的少年,越发无奈,“你属狗皮膏药的吗?咱们有那么熟?”

燕离澜假装听不出哥哥的刻意疏远,他小鸡啄米一样点头,脆声道,“有哇有哇,你是我哥哥,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,我们当然熟啦!我们之间是爹娘给我们的缘分,让我们一生下来就注定拥有远超别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哇!”

郑知恩沉默。

烛光里眯着眼睛对他笑的少年,好像一轮小太阳,温暖得浑身发着光。

一直生活在黑暗里的他,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好像被照亮了。

郑知恩鼻尖一酸。

这么好的弟弟,为什么会是那个坏女人的儿子呢?

那个坏女人凭什么能拥有这么好的儿子!

“哥哥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”

燕离澜见郑知恩一直沉默站在不远处,既不过来,也不跟他说话,他可怜巴巴地开口,“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,让你不高兴了?”

郑知恩哪里听得可爱的弟弟用这么可怜的声音跟他说话?

就像一只没长大的小奶狗,在拽着他裤脚呜呜咽咽的哭似的。

唉。

今晚弟弟找上了门来,有些事,他也是时候告诉弟弟了。

他不能一直逃避。

郑知恩深吸一口气,迈着小步子走到床边,一屁股坐在床沿上。

他望着近在咫尺的燕离澜,艰难开口,低声说,“阿澜,我之前以为我跟你一样,我们都是国师和国师夫人所生的孩子,我以为我们是亲兄弟,可是,我们不是。”

燕离澜眼睫颤了颤。

他的心沉了下去。

果然……

最不希望的事,发生了。

他小心翼翼地问,“哥哥,你的母亲是不是鸢儿姐姐身边的谭嬷嬷?是不是因为谭嬷嬷跟你说了一些往事,才导致你这几天躲着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