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用给叶启寒做情||妇,简澈怎么折磨她,她都能豁的出去!
明幼音眼眸清亮,笑靥如花,笑的好看极了,可她笑的越好看,简澈就越气的要死。
简澈气的狠狠一拍桌子,对侍立在一边的简城说:“去找条鞭子,弄盆水!”
简城答了声“是”,转身出去。
很快,他找了条短鞭回来,他身后的保镖端了盆水。
简澈接过简城递进他手里的鞭子,指了指房间正中央,对明幼音说:“跪那儿,端着那盆水,五十鞭,自己报数,如果你能捱完这五十鞭,水盆不落地,我就让我表哥给你爸爸做手术,一分钱不收!如果五十鞭没打完,你求饶或者水盆落地,你就答应做阿寒的情||人,怎样,敢答应吗?”
明幼音看了看他手中的鞭子,又看了看保镖端着的那盆水,笑了笑,“简大少不愧是华尔街战神,果然是奸商中的奸商!”
是否求饶,她自己可以控制,哪怕被打死,她也绝不会求饶。
可端着水盆是不是能挨五十鞭不让水盆落地,就不再她控制之内了。
简澈两个条件等于上了双保险,只要她其中一个没有做到,就要做叶启寒的情||人。
有时看上去那么脑残的人,做起生意来却这么精明,难怪做生意从来都不赔,果然是个奸商!
“少废话!”简澈暴躁的挥了下手,“答应就老实跪下,不答应就滚蛋!少爷我没时间和你耍嘴皮子!“
明幼音呵笑了声,“少爷您今晚耍嘴皮子耍的还少吗?说那么多,都快口渴了吧?今晚就您话最多,正主没说几句话,就听您在这儿着急了,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啊!”
叶启寒气的额筋都在跳了。
这死丫头是在骂他多管闲事,还是在骂他是太监?
他手痒的厉害,使劲儿抻了抻手中的鞭子,瞪着明幼音,等不及的问:“你到底答应不答应?怎么那么多废话?答应就跪那儿去,不答应就滚蛋!”
“答应!”明幼音婉转一笑,“简大少一番盛情,音音怎么能不知好歹?只是,简大少,说话要算话!如果我做到了,你敢反悔,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
“我是那种人吗?”简澈用鞭子指了指房间正中央,“同意了就跪那儿去吧!”
明幼音笑笑,走到保镖面前,接过保镖手里的那盆水,走到房间正中间,背对着简澈和叶启寒跪下,将手中的水盆高举过头顶。
简澈手痒心也痒,早就迫不及待了,走到明幼音面前,狠狠一鞭,抽在明幼音后背上。
明幼音咬住唇,勉强忍住,才没有惨叫出声。
看到这个牙尖嘴利了的死丫头,终于跪在了他的脚下,任他摆布,简澈神清气爽,舒坦极了。
他看着明幼音后背上泛起的一道血痕,愉悦的笑,“你自己报数,报少了,我可不会给你加上!”
“一,”明幼音低低报了一个“一”,笑笑,“那我报多了,简少您是不是也不会给减了?”
简澈气结,第二鞭狠狠抽下去,“这时候了还要逞口舌之快,看来你爸没教好你,我今晚就替你爸好好教教你!”
“二,”明幼音又报了一声,笑笑说:“那简少您可要多保重,小心闪了腰。”
简澈:
死丫头!
死丫头死丫头死丫头!
今晚他就把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打成名副其实的死丫头,他倒是要看看,到底是他的鞭子硬,还是她的骨头硬!
“三。”
“四。”
“五。”
“六”
“七……”
明语音报数的声音一直很低,很平静,能听出隐忍的痛苦和隐隐的颤抖,但却总是不卑不亢,不见一丝怯懦卑微。
她越是这副样子,简澈就越是生气。
她越是一身宁折不弯的傲骨,简澈就越是想将她的骨头一寸一寸敲碎。
简澈落下的鞭子,越来越用力。
渐渐的,明幼音有些撑不住了。
二十几鞭下去,明幼音后背的衣服早就被抽碎。
冷硬的鞭子,抽在光||裸的肌肤上,抽的腻白娇嫩肌肤,皮开肉绽,鲜血四溢。
明幼音的声音开始明显的颤抖,冷汗打湿了她的头发,顺着她的额角滴滴答答低落。
她跪在地上,举着水盆的手臂剧烈的颤抖,纤弱的身体摇摇欲坠。
“三十……”
“够了!”一直死死盯着明幼音的叶启寒,猛地站起身,冲到简澈身边,夺过简澈手中的鞭子,手掌颤抖,声音喑哑:“阿澈,够了。”
够了。
他受不了了。
每一鞭子落下去,明明打在了明幼音的身上,却像是狠狠抽在了他的身上,抽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疼。
从第一鞭落下去,他就有种冲过去,抢过简澈手中鞭子的冲动。
可是,他控制住了。
他心存期待,暗暗的想,万一明幼音真被打服了呢?
万一她真的妥协,愿意回到他身边呢?
只是几鞭子而已,会痛,但绝不会伤到她的性命。
如果这样真能让她回到他身边,他愿意试一试。
他真的太想要回她了。
他忍着。
忍了一鞭又一鞭。
看着明幼音后背的衣服在他眼前被抽烂。
看着坚韧的皮鞭落在她脂玉般润泽的肌肤上,带起一道道血痕,鲜血飞溅。
耳边传来她忍不住的痛哼声,还有她一声比一声颤抖的更加厉害的报数声。
他终于忍不住了。
他以为,五十鞭而已,他忍得过去。
简澈有分寸,并没用全力,就算五十鞭打完,也不会伤了明幼音的性命,甚至都不会让她伤筋动骨、伤及内脏。
他知道,只是皮肉之苦。
只是皮肉之苦而已,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。
他应该赌一赌的。
赌赢了,后半生,明幼音就是他的了。
可是,他不行。
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。
看着明幼音在他眼前挨打,就像他自己在被凌迟一样。
一把世界上最钝的刀子,一刀一刀割着他心尖儿上最嫩的肉,疼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“够了,阿澈!”他攥紧鞭子,脸色惨白,冷汗也早已将他的衣服打透,站在简澈身边,脸色并不比跪在地上的明幼音好多少。
简澈皱眉看他,“就这么算了?你甘心吗?也许就差一点,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