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斩龙 第1971章 1972 泥儿山,秦靖现,神秘人!

于宵石资历年纪都不够,想都不用想。

但四月秘书一身清正廉洁,备受五甲器重。

从正面搞不下四月秘书,于宵石和秦靖小老婆就密谋定下计策。

隔天,秦靖小老婆就以询问过年猪病情为由将四月秘书招来。

在喝下秦靖小老婆泡的一杯茶后,四月秘书就着了于宵石的道。

等到四月秘书醒来,他就躺在秦靖的床上。

旁边还躺着衣衫不整的秦靖小老婆。

大功告成之下,于宵石不仅以照片视频为要挟,逼迫四月秘书主动离职。

四月秘书也是从基层一路杀到联办总联络人位置的俊杰,二话不说应了于宵石,转身就去找到过年猪,向其汇报,于宵石睡了他老婆一事。

原想着秦靖听了会大发雷霆替四月秘书出气。

但过年猪的做法却让四月秘书心都凉透。

他不但痛斥四月秘书多管闲事,还以四月秘书的母亲和小妹做威胁,严禁四月秘书说出去。

前脚四月秘书刚汇报秦靖,后脚于宵石就收到消息。

于是,于宵石立刻采取行动,指使人拿下四月秘书母亲和小妹。

生怕秦靖报复自己,于宵石这次竟对四月秘书提出,杀掉秦靖,一劳永逸。

林姨和小妹是四月秘书的逆鳞。

绝望之下的四月秘书采取了最极端的方式。

这一炸,不仅炸死于宵石,也炸死了秦靖小老婆。

当天晚上,叶布依和杜特成功救出林姨和小妹,我对她们做了最妥善的安置。

等到第二天早上,我接到耿玉光电话,第一时间就是反问耿玉光昨晚喝了多少?

秦靖不见了!

龙卫和救援队伍翻遍整个六进院的孙膑庙,没有发现秦靖的尸骸。

生不见人死不见尸!

没错!

原本应该待在孙膑庙的过年猪,在本次爆炸中,既没有找到尸骸,也没有找到秦靖身上的零件。

就这么平白无故的不见了!

被龙家豢养当做过年猪的秦靖凭空的消失了!

这样离了大谱的事发生在联办身上,天都塌了。

天五失踪,这是什么概念?

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,龙家就来了人,由龙正阳和小龙子亲自带领专业队伍对整个孙膑庙展开地毯式搜查。

四月秘书的炸弹威力虽然够猛,但还不至于将过年猪炸成灰灰。

可翻遍整个孙膑庙,龙家人愣是没找到过年猪!

没多久,秦靖生前随手不离的两只铁弹子被小龙子带走。

五进院中那只三足大铜鼎也被雪玉拖走。

翌日,罗翡书亲临现场,指挥人马对道观掘地三尺,将整个道观犁了一遍又一遍。

无数人每天拿着金属探测器扒拉整个道观每一寸土地。

与此同时,罗翡书还下令,凡是这些年过年猪待过的任何地方一处不落,搜查了一遍又一遍。

在这一波搜查,秦靖小老婆的父母兄弟,全部失踪,生死不知。

平日里和秦靖走得近的龙卫也被停职查办。

龙家疯狗般的异动引起我的警觉。

强烈的第六感让我密切关注龙家异动。

赶在龙家对于宵石母亲下手之前,我将于宵石母亲秘密送出神州,让其逃过龙家毒手。

等到事件平息过后的某天晚上,我悄然出动摸到道观正对面的泥儿山。

我在道观曾经和秦靖两次见面,每一次,秦靖都会对我提及鬼谷子山和泥儿山。

而且,秦靖不出外的时候,全部待在孙膑庙。

他的房间窗户也正正对着泥儿山。

是夜,我在泥儿山山峰之下,遇见了一个人。

那个人先于我到来,佝偻着身子用最专业的手法悄无声息的挖着某处地方。

在他脚下的地上,还画着九宫八卦图。

九宫八卦图的周围,散落着最老式的探龙针、罗盘和最新型号的金属探测器。

这处地方,赫然是泥儿山山龙龙口处。

那人背影很瘦。

即便他穿了雨衣,也掩不住他骨瘦如柴的身子骨。

他好像得了很重很重的病。

即使他戴了好几层的口罩,即便他努力的压制,也盖不住他嘶哑沉闷的咳嗽声。

而在这个肺痨鬼的旁边……

就卷缩着一个人!

这个五花大绑被封住嘴巴的人!

赫然就是秦靖!

没一会,金属探测器发出震动蜂鸣,肺痨鬼顿时停了下来,佝偻身子僵硬如铁,呼吸加速,赛过牛喘。

当金属探测器传出警报的当口,旁边的过年猪顿时收紧眼瞳,破烂的酒糟鼻子中发出凄厉又愤怒的呜呜声,眼睛赤红如潮。

五花大绑的身子像是蚯蚓般疯狂挣扎,向着肺痨鬼靠近。

突然!

肺痨鬼低吼回头,抄起地质锤就往秦靖身上招呼。

地质锤的尖头用力砸在秦靖的膝盖,当即秦靖就痛得眼眶崩裂,在地上乱滚。

打碎秦靖膝盖,肺痨鬼也是呼吸加重,上气不接下气。粗喘声更是随着暴雨淹没整个山谷。

左手地质锤右手錾子对着坚实的山岩重重敲击。

倾盆暴雨加雷声轰隆掩盖住了肺痨鬼的喘息声,一道道撕裂长空的闪电将他的背影变成最凶暴的剑脊龙。

“忒!”

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传遍山谷,盖过惊雷暴雨。

那人陡然停住动作,继而小心翼翼从山岩中抠出一个铁弹子,口中发出野兽粗喘的嗷嗷悲嚎。却又压制不住的兴奋:“找到了。”

“铁弹子。就是他。”

“就是他……”

“穿山镜!”

惊雷闪过,照亮那深埋山岩的铁弹子,旁边的秦靖眼瞳缩紧,惊怒交集怨毒无尽又无能为力,一口又一口的血从口鼻中冒出,又被被如注暴雨冲散。

肺痨鬼跪在地上,双手摁着铁弹子,喉咙管中冒出嘎嘎桀桀的怪叫。

像是哭,又像是笑。

一边笑,一边哭,肺痨鬼又一边疯咬着铁弹子。

此时此刻,那深埋山岩中不知多少年锈迹斑斑的铁弹子,在肺痨鬼手里就像是无价之宝般的珍贵。

那贪婪的样子,叫人无限的唏嘘。

只是那铁弹子深陷山岩之内,无论肺痨鬼如何施为也无动于衷。

肺痨鬼气急败坏又火大抄起錾子对着铁弹子重重砸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