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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播玄学爆火后,全家跪求我回去 第215章 在别人眼里,她是温时年的女人?

温时年在京城时,身体十分孱弱,动不动就叫医生住进医院。

原以为温时年会神不知鬼不觉死在医院,没想到竟然从京城跑去江城。

自己想了解温时年的动向,也鞭长莫及。一时不察,让温时年缓了过来,身体渐渐变好。..??m

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……

温建元皮笑肉不笑,目光射向斐白露,装出第一次知道她的存在,“时年侄子,京城那么多豪门贵女,你一个都没瞧上。没想到来了江城,身边有了知冷知热的人,大伯啊替你高兴。”

“你父亲平时最关心你,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温家让他也看看啊?”

他这是在试探斐白露和温时年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。

温建元眼底精光。

温时年能活到现在,全靠斐白露。他多次让温文德收买斐白露不成,那就只能离间这两人的关系!

京城温家门槛高,斐白露的身世根本不配踏进温家,温时年为了维持对外对内的面子,肯定不会让她进门,更不要说带她见温家长辈。

他不相信斐白露能受这样的委屈!女人就没几个有脑子的,只想着情情爱爱。

闹吧!最好闹得温时年不得安宁!

“有机会会的,这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温时年神色恹恹,哪怕对待亲大伯,也没有太过尊敬的意思。

不是所有有血缘关系的人,都值得尊敬。

这个回答,温建元很满意,他面露微笑,去看斐白露的神色。

斐白露老神在在,没有澄清这个误会。

又或者她压根没有想到那层,以为是以朋友的身份介绍给温家人认识。

“?”温建元暗恼,斐白露还是个恋爱脑?虽然女人脑子里都想着情情爱爱,但也不至于死心塌地到这种地步吧!

一口气堵在心口,温建元深呼吸,勉强寒暄了几句,立马离开。

斐白露和温时年住到安排好的蓬莱岛上房间。

她在房间布下隔音符,和温时年说道:“温建元这人的法令纹深深,犹如两条狡猾的蛇,盘踞在他的鼻翼两侧。”

“这种面相的人精明、心胸狭隘,对他的话只能信其一,和他打交道必须时刻警惕,小心被反咬一口。”

“你说得对。”温时年想到温建元平时的为人处世,眼神嫌恶,“我爸说他从小顽劣,淹死过自己宠物,只以为它吃了别人喂的东西,反过来还装出伤心欲绝,在爷爷奶奶面前演戏。”

“他仗着温家的势,在学校搞霸凌,工作后抢占同事发明成果,和人合作创业,反咬一口把人送进监狱……”

这样的事数不胜数,偏偏温建元会演戏会装,借着温家的势威胁人。

他掌权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以铁血手段,把温家的蛀虫全部清扫干净。

因此,斐白露说有人换了他的命格,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温建元。

结果也不出他所料,查到了一些眉目。

“怪不得,我看他就是作孽多端的人。”斐白露疾恶如仇,最看不上他这种人,“我没办法直接看到温建元是否参与替换你命格的事,但按照你说的事来看,他必定视你为眼中钉,恨不得把你除之而后快。”

温时年说道:“今天他邀我前来参加开幕式,肯定还有别的目的。我们先别打草惊蛇,耐心等着,能不能捉到他和莲花女勾结的证据。”

斐白露和温时年对视一眼,对这个提议没有异议。

温建元原先还想收买斐白露,现在看她只有不顺眼,干脆下令让温文德缠着斐白露,把她和温时年分开。

温文德翘着二郎腿,有一下没一下抖着腿,自觉斐白露落到自己的地盘,冷哼一声,盘问道:“你和温三爷是怎么认识的?认识多久了?”

斐白露去到哪里都是顺其自然的人,她给温时年留了符。一旦他遇到危险,自己会有感应,所以并不担心温时年的安危。

她镇定自若,腰杆挺拔,慢条斯理吃着蓬莱岛上的自助餐,“无可奉告。”

温文德被斐白露的冷言冷语怼得习惯了,见她嘴巴不停,不由讥道:“温三爷是养不活女人吗?把你饿成这样。”

吃吃吃!

饿死鬼投胎啊!

吃了一盘又一盘,整个餐厅的厨师都围着她一个人转!

或许他和他爸都想错了,斐白露不是来帮温时年的,是来薅他们家羊毛的。

“我为什么要他养?”斐白露自己可以养活自己。

“你不是他女人吗?男人对女人表达喜欢,就是给她花钱,不给女人花钱,算什么男人?”温文德看着斐白露的脸,莫名有些脸红。

他扬了扬脖子上的大金链子,“你不如跟我,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出手大方,保证不让你饿着。”

“哐当——”

斐白露手里的筷子惊得掉在桌面。

在别人眼里,她是温时年的女人?

造谣!

妥妥的造谣!

见她这副表情,温文德极难为情,愤愤拍桌,“你要是不乐意就算了,我才看不上你,没有一点女人的温顺。”

“哦。”斐白露重新捡起筷子,却有些食不知味。

她想到了刚才在来蓬莱岛的路上,温时年表现出来的客气。

他是不是也听说了这个谣言,所以和她保持距离?

斐白露莫名心闷。

不会被他的话恶心得吃不下去吧?有必要这么嫌弃他吗?温文德悲愤瞪了一眼斐白露,默默挪到一旁,像是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,故意用手机和勾搭的女人聊天。

什么亲爱的,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,我办事十拿九稳、唯独少你一吻,世界上有五种辣微辣中辣麻辣变态辣、我想你辣……

斐白露向来平静如水的心境烦得渐起波澜。

她面无表情地擦擦嘴,知道温文德是来看管自己的,在别人不注意的地方,斐白露掏出来了一个纸符小人,代替自己。

斐白露成功隐身,离开温文德的监视。

蓬莱岛没什么好逛的,斐白露下意识寻着在温时年身上打下印记,去找他。

远远就看到温时年,身边的简秘书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
等再往前走,才发现哪里是只有温时年一个人。

他的前面还站着一只黄鼠狼。

黄鼠狼后腿立直,有半个孩童高,身上穿着一件黑白西装,打着领子,瞧着像模像样。

斐白露隐了身,黄鼠狼没有看到她,直勾勾盯着温时年,口吐人言,“你好,先生,我和父亲不小心走失了,您能帮我指个回去的路吗?”

男人的眼眸仿若黑洞,带着难以捉摸的的深邃。

指骨分明的手数着一串古朴的佛珠,一下下带着无形的威势。

黄鼠狼屏住呼吸,声音发出小孩子委屈祈求的啜泣。

温时年声音低沉,随手指了一条路,“这。”

“谢谢先生,您真是个好人。”黄鼠狼笑眯了眼睛,又问道:“您看像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