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咬我,我才捏你的。还痛吗?”石头把手放回到秀梅胸上,轻轻揉了揉。
“臭石头,不许占我便宜。你在外面等着,我去喊烂头五大哥。”秀梅说着又要进屋去。
石头拦住秀梅说不用去了。秀梅不解地看着他。石头说他知道怎么回事了,张三婶并不是撞了邪,而是被烂头五大哥下了药,他和钱小仙合伙骗人,想上张三婶的肚皮。
秀梅说钱小仙在楼梯口摸了她下面,满脸色相。石头问她有没有被占便宜,秀梅说没有。钱小仙是隔着裤子摸的。
石头和秀梅回到家,张三婶以为石头过去,烂头五大哥记恨,不肯过来帮忙,气恼地白了他一眼。石头把看到的情况跟张三婶说了一遍。张三婶叫秀梅把自己换下的裤衩拿来,上面果然有野山漆的味道。
张三婶问石头可有解野山漆的办法。石头说不晓得。秀梅说方桂枝是山里人,野山漆伤不了她,她肯定有解毒的办法。石头慌忙跑回家叫方桂枝。方桂枝正在吃饭,石头问她中了野山漆的毒怎么解。方桂枝想了一会儿,说有一种叫天柳光的草药熬汤洗过就好。
石头让她快去找天柳光。
“石头,吃过饭再说。”方桂枝盛了一碗饭递过来。
石头真觉着饿了,坐到桌子前很快就吃光了,方桂枝又给他盛了一碗。石头叫方桂枝快去把今天晒在外面的花裤衩拿来。
“提这个干什么?我……我穿在身上呢。”方桂枝说。
“快让我看看,你是不是也中毒了?”石头扒开方桂枝的裤子往下一看。方桂枝的小腹雪一样白,下面还有一丛芳草。
“石头,不许胡来,你叔在房里呢。”方桂枝以为石头想跟她弄那事儿,红了脸,紧紧按住裤腰不放。
“婶,你为什么不怕野山漆,张三婶却弄成这个样子?”石头奇怪地问。
方桂枝说她是山里人,整天跟各种柴草打交道。野山漆碰得多了,自然不怕。张三婶可能从来没碰过野山漆,一过敏,发作得特别厉害。
石头想烂头五大哥真恶毒,把野山漆涂在女人的裤衩子上,那个地方过敏挠不得抓不得,难受劲儿没法子形容。方桂枝知道烂头五大哥报复自己跟张三婶,真是打蛇不死反而成患。
方桂枝和石头拿了手电筒,在溪湾里找了一阵,没找到天柳光。石头说张三婶对芙蓉湾的沟沟坎坎都很熟悉,也许她知道哪里有天柳光。
两个人回到张三婶家,方桂枝把天柳光的样子描述了一遍。张三婶说芙蓉湾没有这个草药。
“婶,我们一起进山去采。”石头说。
“太远了,一去一来,要花一天时间。只怕三婶的红肿会变成溃疡。野山漆的毒性重,时间越久越痒,痒了一抓皮肤就会破,破了就会烂。以前,有山里的姑娘过敏,脸肿得跟西瓜似的,眼睛都看不见了。”方桂枝担忧地说。
“姆妈,我去求烂头五大哥吧,他一定有解药。”秀梅说。
“烂头五大哥没安好心,你别去。我再熬熬,说不定过几天会好的。”张三婶说。
“姆妈,我会保护自己,你经常教导我,见了野男人不要害怕,要胆大心细沉着应对。都是村里人,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。”秀梅救母心切,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。
张三婶叫石头拦住秀梅,不让她去。秀梅剧烈挣扎着。石头把她拦腰抱住,送进另一个房间里。秀梅狠狠踢着石头,不住地骂。石头干脆把她压在床上,双手压住她的双手,双脚压住她的双脚。秀梅动弹不得。
“臭石头,烂石头,不放开我,你是小狗。”秀梅扭着头想挺起身来。
“秀梅,我不是小狗,我是公狗。”石头说着含住秀梅的嘴巴。秀梅嗯了一声再也骂不出来,她牙齿紧闭躲避着石头的吻。石头咬住她的唇,把她的柔-嫩一点一点啃出来。
秀梅憋不住气,一松口,石头的舌滑了进去。秀梅嘤嘤两声,被石头亲得浑身酥软,挣扎的力气都没了。石头见秀梅软软地躺在床上,放开她出来把门锁上。
张三婶的病情越发严重,脸也肿大了,眼睛眯成一条缝。她说身上针扎一般的痛,想跳到芙蓉湾里洗个冷水澡。方桂枝急得不行,嘴里念叨着天柳光天柳光。
石头一拍脑袋说有了。天柳光既然是药材,卫生院的中药房里肯定有。
张三婶从裤兜里摸出一些钱给石头,叫他快去中药房,要是医生不在,到他家里去求。她真的熬不住了,想死的心都有。
石头小跑着到了芙蓉湾卫生院。卫生院里黑乎乎的,中药房的门紧锁着,只有值班室里亮着昏黄的灯。石头敲了敲值班室的门,张小蕙探头出来,问他有什么事。
“小蕙姐,你知道中药房的医生家在哪里吗?我有急事找他。”石头说。
“哦,石头啊,想死我啦!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,我对你这么好,这么长时间了,你才来看我。”张小蕙把石头拉到房间里,关了房门缠住他疯狂地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