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准备把方壮枝从李爱国手里抢回来,然后大声宣布方壮枝是他的女人。碍于李家五虎的威名,李爱国不会跟他发生正面冲突,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赢得桂枝的芳心。
可事精没有李大高想象的那样发展,方桂枝拿出了跟瘸子三的离婚协议书,李爱国灰溜溜地走了。方壮枝进了石头房里,再也没有出来。
“假的,一切都是假的。方桂枝,你这个贱女人,一面跟我示好,一面跟石头好成一团。你欺骗了我的感精。”李大高很伤心,他原本以为方壮枝对自己有意思的,耍不,她为什么三番五次来找他,跟他耍谷种‘叫他帮家里修门窗。尤其是那次来借谷种的时候,方桂枝胸前的纽扣开了一个,浑一圆的乳看得很清楚。
李大高有些后悔,耍是那天抓住机会跟方壮枝好一次,也许方壮枝嫁的不是石头,而是他了。现在想想方挂枝肯定是在试探他‘见他这么无动于衷,以为他不喜欢自己,所以断了那份念头。
“桂枝,为了你,我跟母老虎离了婚,你却扔下我不管,怎么可以这样呢?”李大高越想越气‘又无处发泄。离婚虽然是被老婆逼得无奈做出的选择,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对方桂枝是有期待的,他认为方桂枝迟早要跟瘸子三分开,瘸子三根本守不住她。
李大高本来想进石头的屋里去当面向方壮枝问个明白,院子里的人很久没有散去,他帕别人笑话,就没有进去。李大高来到村头的小店,耍了半斤花生,叫老板娘倒酒给他喝。
“大高兄弟,是不是心里不痛快?”老板娘见他脸上沉郁,笑着问。
“不关你的事,只管伎酒。”李大高摸出一些钱拍在柜台上。
老板娘问他喝几碗。李大高说五碗。老板娘收了五碗的酒钱‘抱起酒坛子给他侄酒。酒坛子有些沉,老板娘身子一晃,差点把酒坛子猝了。李大高伸手一揽,老板娘软软的腰靠在他手臂上,一团圆圆的东西压在他的胸口。
“大高兄弟,谢你了,要不是你扶着,这个酒坛子只怕已经碎了。”老板娘妩媚一笑,从李大高的臂弯里滑出去,高高的乳擦过他硬朗的胸板。
李大高愣了一下,他是个本分的男人‘有血气,有道德感,要不是老婆逼得太甚,他不会离婚,也不会有其他女人。在他心里一个男人守着一个女人就是一个温馨的家庭。从老板娘身上李大高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特有的柔媚,细滑的腰身,高挺的乳,跟他那个大块头的老婆大不一样。李大高一口喝干酒,叫老板娘再侄。
“大高兄弟‘是不是想女人啦?婶给你说一个吧。”老板娘笑着说。
“不想‘没女人咱照样活,照样喝酒吃肉交朋友。”李大高是个死耍面子的人,对江溯义气极为看重,自然不肯说自己为了一个女人犯浑。
老板娘又给他侄了一碗。
李大高喝酒有个特点,把酒碗高高扬起,碗中的酒成一条直线贯穿到嘴里,也没见他下咽,一碗老酒几秒钟就下肚了。酒碗一干,李大高就紧闭嘴巴,把酒昧儿全闷在肚子里。
老板娘很喜欢看李大高喝酒,一来他是酒客中花钱最多的,二来李大高喝酒的姿势非常帅气,甚至有点王者的霸道。老板娘阅人无数,自然晓得这样的男人非常强悍。她倒酒时跟李大高靠得更近了,有意无意用胸蹭他的身体。
李大高喝了五碗酒,酒劲上来了,抓了花生连壳扔进嘴巴里,格拉格拉乱咬。老板娘看得心疼,剥了花生喂他。李大高咬住老板娘的手指不放。
“大高兄弟,你怎么像个孩子呀?又不是奶,你咬住我的手指干嘛。”老板娘笑着说。
“我……,我不吃你的奶,我要吃方挂枝的奶。”李大高拿起酒碗重重砸了一下柜台。
“大高兄弟,你是喜欢上方桂枝了,她是瘸子三的女人呀,你喜欢也没用。跟你打个野战什么的,也许成,要她嫁给你,只怕很难。”老板娘说,她知道石头喜欢方壮枝,不会让她嫁出去。
“悔…她离了……,再经酒……。”李大高拍着柜台喊。
老板娘怕李大高喝醉了闹事,给他倒了一碗白开水。李大高照样高高扬起,一口入肚,他抿了一下嘴巴,感觉有些不对,问老板娘这就怎么那样甜。老板娘说喝酒越喝越甜,当然是酒好了,都是五年陈酿。
“她离了‘什么时候呀?我怎么不知道?”老板娘吃了一惊‘芙蓉湾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‘耍是她不知道,没有第二个人会说知道。这个小店就像是信息传递中心,喝酒的酒客,买油盐酱醋的老娘客‘有什么事儿都会侄给她‘再通过她的嘴散布出去。
“呃…就刚才……,她有公社书记签的字迹。”李大高的说。
“方桂枝是为你离的婚吧,她好像对你有意思的,经常去你家里。你们两个肯定串通好了,你先离婚,她紧跟着离婚,然后你们在一起。”老板娘试探着问。
“悔…她今晚就跟石头圆房了,我被她玩了。她故意跟我亲近,是…是想找个离婚的理由,要是跟石头好,政府肯定不让她离,哪有亲婶婶嫁给亲任子的?”李大高扑在柜台上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