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崽在楼上听到婆婆喊痛,喊轻一些,知道事情成了。不一会儿,她又听到椅子的响动,婆婆哟哟哟哟叫个不停,晓得她被石头的大家伙撑着了。张小蕙一阵口干舌燥,想把石头喊回去。
公社书记老婆这么大一个人,却非常怕痛,石头的绣花针还没落到她的手指上,她就哟哟哟哟叫唤个不停。石头挑了好几次,也没把那条细细的篾丝儿拔出来。石头叫公社书记老婆坐到椅子上,闭了眼睛再挑。
“石头,你轻些……,轻些……,我怕痛……。”公社书记老婆闭着眼睛,脸涨得通红,额头湿了一片。
“老娘匹,还装什么装,怕痛,谁信呢?”张小蕙听得婆婆喊痛,心里更不舒服了。可是不堵住她的嘴巴,自己以后就无法跟石头往来,只得眼巴巴看她老牛吃了嫩货。
电灯的光线有点暗,公社书记老婆坐到椅子上,石头看不清那根小小的篾屑儿,一不小心刺着公社书记老婆的手指,她啊的一声叫起来。张小蕙听得心儿痒痒,没想到石头刚跟自己疯狂过,还能把一个熟透的女人弄成这个样子。
“婶,你坐下去,我看不清了,还是站起来吧。”石头说。
“石头,我怕痛,你一弄,我身体都软了,会摔侄的。”公社书记老婆说。
“婶,我叫小崽姐下来给你挑吧,她心灵手巧,也会不会让你受痛。”石头说,公社书记老婆一惊一乍的,哟哟嘤嘤,真的会让人误会呢。
“小蕙肚痛刚好,让她再躺一会儿吧。我忍着点,你放大胆子。”公社书记老婆说着往石头身上靠了靠,一个鼓囊囊的胸贴住了石头的手臂。
石头轻轻动了一下手臂,感觉到公社书记老婆的胸很有弹性,这个四十出头的女人保养得那么好,依旧风韵十足。石头真想把她按倒在椅子上从后面拱进去。公社书记在外面作威作福,夜夜骑别人家的女人,他家里的女人也该遭人骑。石头这样一想,手臂动得更勤了。
公社书记老婆的奶一子被石头手臂拨来动去,一阵阵酥痒往身上弥散,脸红到了脖子根,也忘了手指头上的痛。石头见她神色沉迷,脸带桃花,捏住她的手指猛地一挑,那根扎进去的篾屑儿被挑出个头来。
“痛死我了,石头,你……,你怎么刺得这么悔…轻点儿呀……。”公社书记老婆被石头撩拨得心儿痒痒,说话的声音明显变调了。
“老不要脸的,明明喜欢刺得深一些,还矫情呢。让石头把你弄死好了,免得丢人现眼!”张小蕙听得浑身难受,又不敢从窗口走开,怕公公和丈夫突然回来。
“你忍着点,一会儿就好,我……,我马上拔出来。”石头用指甲扣住篾屑的头儿,往外一拉,篾屑整个儿出来了。
公社书记老婆啊的一声叫,软侄在石头身上,嘴里嘘嘘个不停。头说刺挑出来了。公社书记老婆说自己站不住了,让石头扶她进屋去。石头扶着她,她却迈不开脚步。石头只好把她抱起来。公社书记老婆闭着眼睛,胸口在剧烈起伏着。
石头把公社书记老婆放在床上,问她哪里不舒服。公社书记老婆说刚才手指痛,现在全身都不舒服。石头在公社书记老婆身上揉了一阵,把她的沟沟坎坎捏个遍,公社书记老婆身如火烧,却不敢主动。石头又问她好些没。公社书记老婆说自己要死了。
“我……,我叫小蕙姐下来,送你去卫生院。”石头说。
“我不是那个病。”公社书记老婆拉住石头的手不放。
石头问她什么病,她羞涩地转过脸去。
“石头,刺挑好了没?我的肚子又痛了。”张小蕙终于忍不住了。
公社书记老婆吓死了,叫石头赶快上去。
“婶,你的病没事吧?”石头问。
“没事,你……,你以后要常来,婶给你做好吃的。”公社书记老婆媚媚地瞥着石头。
“晓得哩,婶的东西肯定要吃。”石头笑着说。
“你没吃过咋知道好吃?”公社书记老婆问。
“婶身上的东西都好吃,比小蕙的还嫩。”石头突然转回身,在公社书记老婆胸上咬了一口。
公社书记老婆正想骂他,石头已经转身往楼上跑去。公社书记老婆只觉得胸上奇痒难忍,只好自己动手摸了一阵。
石头回到楼上,张小蕙劈手给了他一个耳光。石头来气了,把张小崽推侄床上,提起她的一条腿来,冲着里面呸了一口。
“臭石头,叫你做做样子的,你竟这样出力。对我都没这样,我……,我在你眼里连个老女人都比不上吗?”张小蕙红着脸,醋意横生。
“哈,一个老女人用不了多少力的,我一碰着她,她就大呼小叫的。都怨你公公,把劲儿全使在别的女人身上,对她一点都不关心。她肯定有一年半年没有那个事了,所以比你更疯野。”石头两个手指轻轻一挑,张小蕙慌忙把腿闭住。跟石头在一起,他总喜欢作践自己。
“石头,你真厉害,刚刚在我身上歇了,和我婆婆又那样勇猛,你是不是铁打的?”张小蕙隔着石头的裤子一摸,一脸诧异,丝的吸了一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