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不好吧?”以文耀虽然这样说,但眼神却看向了刘警卫员,看样子想征求他的意见,刘警卫员则说:“叫十个兵出来看看,刚好我也想看燕大师露两手,开开眼界。”
我忽然感觉,这应该是安排好的吧?这个所谓的‘总教’估计就是故意弄出来,一开始激一激我们,然后试试我们有没有真本事。
不然让我们来当教官,还搞个总教,根本没必要,这个‘总教’存在的必要,估计就是挑逗一下,然后让我们要跟这群兵比划。
我们的家伙都带着呢,燕北寻此时却直接把幻青巨剑丢在地上。
然后以文耀回头冲那群兵喊道:“一班出列!”
十个士兵跑了出来。
“这是你们新到的教官,你们过来,组织肯定也告诉过你们这次的任务,现在你们教官要试试你们身手,都露点本事出来,不过切记,不许伤了教官。”以文耀喊道。
“是!”
十个士兵则整齐的喊道。
燕北寻走到一块空地,冲这群士兵说:“都过来。”
这十个士兵皆是大吼一声,虎虎生威的冲了上去。
我不免有些担忧起燕北寻,这十个家伙的身手肯定厉害,就燕北寻平日里那点三脚猫功夫,能对付他们吗?
燕北寻一副宗师风范的站在原地,这群士兵靠近过去的时候,燕北寻从手中拿出一叠符,朝着最前面的那个士兵的胸口便贴了上去。
“敕令!”燕北寻念完就后退,这个士兵却僵硬在原地,丝毫动弹不得。
这是定身咒。
我忍不住一笑,果然,这家伙想直接硬拼打赢这些家伙绝对不现实,唯一的方法就是用符咒。
燕北寻的打法挺无奈的,这些士兵冲上去,他就贴符,绝对不让这群士兵靠近,贴了符就念敕令,接着转身便跑。
不过这些士兵也不普通,虽然被定住三个,接着其他人拼命冲上去,死死的把燕北寻按在地上,然后死死抓住燕北寻的右手,让他不能再贴符。
“好,停!”以文耀大声喊道。
我站在一旁看到,以文耀跟刘警卫员见到燕北寻贴符,让第一个士兵不能动弹的时候,他俩都眼睛一亮。
那七个士兵散开,燕北寻浑身是沙,狼狈的站起来,骂道:“特么的,这群家伙,也就是我手下留情,要不然我用更厉害的符,早就玩死你们了。”
那些士兵站在原地,也不说话。
“果然厉害。”以文耀鼓掌起来:“既然大师本事这么厉害,那么我这个总教也不做了,哈哈。”
以文耀这样说,反倒是让我印证了之前的猜测,果然这个所谓的总教是为了让我们露露本事。
“一班,你们以后就跟着这位教官。”以文耀指着燕北寻说完,然后就开始给我们分班起来。
给我分到的是七班。
分完班后。
今晚月关大,我们十个一路上都是睡过来的,干脆直接开始训练。
我领着分给我的十个士兵,走到一旁,偏僻一点的沙漠,然后我让他们原地坐下。
这群士兵还真是很听命令,我让他们坐下,立马就果断的坐下,并且坐姿一模一样,而且纹丝不动。
“那个,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。”我说完就后悔了,这么多人,一下子说出来估摸着我也记不住,就改口问:“班长是谁。”
一个士兵举起手说:“报告,我是七班班长,江东城,报告完毕。”
我看着周围这些士兵问:“那啥,你们怕鬼吗?”
我问完,说:“一个个的回答,说实话,不许装哈。”
接着一个个说了起来,无一例外,全部都说怕。
这种问题,估计随便跑到哪个学校,问个中学生,那学生都会说不怕,然后扯什么鬼是虚无的,不存在的东西为什么要怕之类。
又或者纯粹装逼,硬着头皮说自己不怕。
鬼这东西,我还真不信有多少人不怕?
只要是普通人,对鬼接触少的,都会对这种未知事物害怕。
我思索了一下,从背包里面掏出一瓶牛眼泪,递给江东城:“给每个人眼皮上擦上一点。”
汪东城接过牛眼泪后,就给自己擦上,然后递给下一个。
我思索了一下,掏出黄纸,然后用笔画了一张招魂符。
大家可别以为沙漠中就没有鬼魂。
其实沙漠中孤魂野鬼还真不少,这么多年下来,死在沙漠中的人可不在少数。
我画好符后,念道:“急急如律令!”
随后,便把符放到了大家围成的圈中间。
“等下会出现一些脏东西,如果是厉鬼恶鬼,我会消灭掉,如果是冤魂野鬼,不管干什么事,你们都不要害怕,记住,人的身体里面都具备着阳气。”我顿了顿说:“只要自己心智坚定,孤魂野鬼是伤不到你们的。”
一般的孤魂野鬼都是用的幻术害人,比如让人中了幻术后,跳楼,又或者在人照镜子的时候,突然出现在镜子中,把人给活生生吓死。
这就是孤魂野鬼杀人的本事。
我说完后,这些军人脸色很严肃,一个个板着脸,显然有些紧张。
我拿起三清化阳枪,盘腿坐在地上。
我还是不敢大意的,要是不小心招来个厉鬼,不小心弄死一两个人,丢人还是小事,害死这些比我还年轻的军人可就是罪过了。
很快,一个穿着白色衣服,脸色惨白的女鬼从远处慢悠悠的飘了过来。
这些军人都往那女鬼看了过去,脸上都露出了略微的害怕。
这属于人的正常反应,很快这个女鬼就到了圈子中间,站在这张符上面,然后左右看起这些军人。
随后缓慢的往江东城身旁走去,手搭在了江东城的肩膀上。
江东城的脸都青了,看向我,不敢说话,也不敢乱动。
这只女鬼显然没有什么恶意,我也没管,随后女鬼还在江东城的脸上摸了摸。
随后女鬼又在其他人身边玩耍了一会,这才消失不见。
在这女鬼离开后,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。
我笑着问:“什么感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