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来的这块石头,无疑就是一块无价之宝,世间难求,难怪苏屏南都激动起来。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!
“这块翡翠,也让我决定吗?”苏屏南不确定地又询问张均。
张均点头:“当然,我想用它当作贺礼,送给林家老爷子。”
苏屏南一愣,问:“哪个林家老爷子?”
张均故意提到这事,就道:“林氏珠宝的林老爷子。”
苏屏南很是意外,道:“原来你认识老林,我和他是多年的交情了。”然后问,“你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张均笑道:“林老爷子的孙女,是我女朋友。”
苏屏南点点头,没说什么,继续观察翡翠。
等他看完了,张均又拿出第三块翡翠。这是一块冰种飘花的翡翠,整体呈圆柱形,高约三十公分,天然就像一只花瓶。更神奇的是,那些飘花天然形成一道风景。
有远山,有山树,一名长袖女子飘飘若仙。即使名家书画,也不过如此水平。
苏屏南啧啧称奇,道:“这块翡翠,只要稍稍雕琢,就能成为绝世精品,小伙子,你哪里得来这么多极品翡翠?”
张均“呵呵”一笑:“我是东海天行珠宝公司的股东之一,手中掌握不少翡翠资源。”
苏屏南:“这就难怪了。”然后道,“这三个活,我都接了,总费用六百万,大约一个半月可以完成。”
张均道:“好。其实我来见苏大师,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你说。”苏屏南道。
“天行珠宝成立不久,目前正在高速发展阶段,需要像苏大师这样的前辈坐镇。所以,我代表天行珠宝,希望苏大师可以成为天行珠宝的专用雕刻师。当然了,您还可以继续接私活,只要对个别的翡翠精品进行雕刻。”张均说出来意。
这一点他早就想好了,天行珠宝要是能拉到苏屏南这等玉雕高手,必然能够打响名气,走上精品化、高端化的发展路线。
他曾和林娴讨论过天行珠宝未来,决定在拓展中低端市场的同时,全力拓展高端翡翠市场,以此带动整个公司的发展。天行珠宝与其他的珠宝公司相比,在翡翠货源上拥有先天优势,有底气主打高端翡翠市场。
想要开发翡翠高端市场,没有几位玉雕大师坐镇是万万不能的,所以他才准备邀请苏屏南加盟。
苏屏南一听张均有邀请之意,倒也不意外,想要聘请他的公司多如牛毛,他早就习惯了。笑了笑,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,道:“我这个人自由懒散惯了,不喜欢受束缚。”
张均“呵呵”一笑:“我们不会限制苏大师什么,你以前能做什么,现在同样能做什么。而且与我们合作,本公司将每年至少提供五千万的薪水。苏大师名动天下,一年少说也能赚上几千万。可要是能额外增加五千万的收入,我想苏大师是不地拒绝的。”
直接砸下五千万,苏屏南立即心动了。不错,他每年的收入在三千万至五千万,而且还是最近几年的收入状况。七八年之前,他的年收入才仅仅二三百万而已,远远达不到现在的数目。
沉吟了片刻,苏屏南终于道:“这件事情很重大,我要考虑一段时间。过几天,我会亲自去东海走一趟,了解一下贵公司的经营情况。”
张均笑了,他知道事情已成功了一半,说:“好,我等苏大师的好消息,希望我们未来能合作愉快。”
离开苏屏南家,他在半路接到沈蓉的电话,沈蓉在电话中说有一位报社的朋友,希望可以采访他。他并不是想出名的人,直接就拒绝,道:“我不喜欢抛头露面,这样对我没好处,采访的事就算了。”
沈蓉道:“好吧。不过我这位报社的朋友可是天京日报评论部的主任,你和他见见面,没有坏处的,大家交个朋友嘛。”
天京报是京都的机关报纸,它的部门主任相当于副厅级的编制,也算得一号人物。他想了想,道:“好吧,我明天要回东海,见面的话就在今晚吧。”
“好,见面地点我来安排。”沈蓉非常高兴,笑说道。
晚上,一家风味餐馆里,张均见到了那位天京日报的评论部主任,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面容很和善,笑容满面。
“大英雄,见到你很高兴啊。”中年人笑道,站起来和张均握手。
张均淡淡一笑:“我不是大英雄,小人物罢了,倒是阁下在机关报里工作,是大人物。“
中年人“哈哈”一笑,道:“得了,咱们别互相吹嘘了。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童海川,在天京日报工作。本来想采访你,写一篇社评。你是兼职刑警,却取得了很好的成绩,这能说明一些问题,可以挖掘出很多东西。”
张均道:“童主任,我一个小人物,身上没什么好挖掘的。兼职刑警,也只是我一时的心血来潮,说不定哪天就被辞退了。”
“呵呵,你太谦虚了。我和沈蓉聊过,他说你的拳脚功夫很厉害,而且在刑侦上也是把好手。你这样的人才要是不当刑警,那真是警察队伍的损失啊。”童海川笑说。
寒暄了几句,三人天南海北的聊起来,说到后来,童海川说到正事,道:“张兄弟,你的刑侦手段这样厉害,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,又觉得咱们初次见面,提出来显得冒昧。”
张均道:“你说,能帮得上,我乐意效劳。”
童海川道:“那就多谢了。”他自饮了一杯酒,神色变得哀伤起来,说出一段往事。
三年前,他还只是评论部的一名记者站长。他所在的地方,是天京下面的一个县。当时,他在工作的地方结识了一位老夫妇,在生活上给予他很大的照顾。
有时候,他忙到没时间做饭,那对老夫妇就会把他叫到家里一起用餐。他的衣服脏了,也是老夫妇帮助浆洗,双方就像一家人。
老夫妇的家属于失独家庭,早在二十多年前,他们的独生子意外夭折了,一直孤独地走到今天。他们一直说,童海川和他们的儿子长得很像。
相处一段时间之后,老夫妇所在的小区要进行拆迁。由于开发商是常务副县长的儿子,所以一律实施强制拆迁,给予的补偿条件也异常苛刻。
老夫妇无儿无女,没什么可害怕的,坚决不同意拆迁,与开发商对峙起来。然而到了对峙的第二个月,这对老夫妇却意外死于家中,警察给出的死因是煤气中毒。
老夫妇一死,他们的财产被单位直接没收,然后顺利地进行了拆迁。
说到这里,童海川一脸痛恨之色,道:“我当时虽然怀疑他们的死有蹊跷,但拿不出证据。可我始终相信,他们一定是被人害死的。”
“后来,我成为评论部主任,曾利用手中的权利,要求县城重新调查此事,却依然没什么结果。”他叹息一声,“我不想那对老夫妇死不瞑目,我一定要查清楚!”
张均一直在认真的听,此时才道:“事情已经过去三年,查起来非常困难。”
童海川点头:“我也知道这很困难,但还是希望你能帮我。”
他沉默下来,以常理推断,老夫妇的死十之**和开发商有关。但这种积年旧案,最难查不过,没有现场,没有线索,根本无从下手。
他犹豫之时,想起华布衣谈论为什么还要对绝症病人施治的原因,当时华布衣只说了一句话:岂能尽如人意,但求无愧于心。
他叹息一声,道:“好吧,有时间的话,我会去那边走一趟。”
童海川大喜,道:“不着急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,都可以和我联系,我会亲自陪你过去。”
张均想了想,道:“事情已经过去三年,早去晚去没什么区别,我最近事情比较多,近期不会过去。”
“好,多谢你了。”童海川真诚地道,举杯相敬。
离开餐馆之后,童海川告辞离去。张均驱车送沈蓉回家,途中,沈蓉一直悄悄观察着张均,眼神有几分迷离。
张均能够感受到她的目光,他转首微微一笑:“你已经看了十分钟了,难道我脸上有花?”
沈蓉俏脸微红,她侧过脸去,笑盈盈地道:“我才没看你,我只是走神了。”
张均耸耸肩:“好吧,能让你这么容易走神,我很有成就感。”
沈蓉笑笑,说:“明天你就要回东海了吗?”
张均点头:“是啊,有些事情要做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沈蓉问。
张均想了想,道:“我要去军队训练一段时间,不知道要训练多久。”
当初下山之后,华布衣就告诉他,给他半年时间消化所学,然后就要进入军中训练。只有经历了血与火,生与死的考验,他的感悟体会才能更上层楼。
沈蓉没有多问,她感觉张均本身就像谜一样,这个男人总让人看不透。她只是说:“那你一定要小心,军队的训练会很艰苦。”
车子行驶到沈蓉的家门口,她突然侧过脸,在张均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,然后轻笑着跳下车跑开了,跑远了才大声道:“下次回来,一定和我联系。”
那一吻,张均摸了摸臉,样子有些呆。好一会儿,他才喃喃道:“居然敢调戏我!亏我一直强忍着没透视她呢,哼,下回直接‘扒光’了看。”
发狠的同时,他又在回味对方那一记轻吻,温暖而柔软,虽谈不上**,也足以让人不能忘怀了。
第二天,张均乘机飞往东海。
回到东海的住宅,他一进院子,就感受到了巨大变化。院中栽种了大量的花花草草,一只胖乎乎的小黑狗,一摇一摆地冲过来,用稚嫩的声音冲着它狂叫。。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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