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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卡牌,我可是你祖宗! 269 这件事不就有乐子了吗

自上次和械王短暂见过血帝一面后,械王的确消停了会儿。

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。

撒昂也说,最近地下竞技场针对他的人少了。

他拿着问姜给的卡组,最近在地下竞技场大杀四方,不少人都瞄准了这套卡组,第六分部这套卡组的预定量节节攀升,卡琳这几天的笑意就没下去过。

等到正式售卖,可想而知是怎样爆炸的一个场景。

这几天血帝给了一份资料,问姜不管真不真,按照上面说的在地下竞技场附近游荡装样子调查关于自己‘哥哥’的信息,顺便关注到了最近的比赛。

出了一场有意思的比赛。

问姜见到了自己当初做的b级卡组妖族双变卡。

这套卡组在山中花并不是不能售卖的,当初动荡的时候山中花曾经售卖过一批b级卡,所以塞伦城现在出现孩儿妖这张卡牌,并不奇怪。

而且孩儿妖现在在b级卡牌里面胜率是遥遥领先的。

这套卡组曾经在b级组还是横扫,基本上很少有卡牌会是孩儿妖的对手,当然大部分还是要看灵卡师自己的实力。

但当初问姜做b级卡组是刚过来,在做卡牌身上只考虑了威力,适配性不如现在等级高了随手做的机械天使卡组,撒昂赢下了对手后,这场比赛的直播被宣扬了出去。

使用孩儿妖那张卡牌的灵卡师实力只能算得上一般,而且孩儿妖需要实力秒杀,机械天使这张反伤卡牌恰恰是它的克星,输是毫不令人意外的。

孩儿妖的名声在b级组也是有的,输掉比赛后,地下竞技场的人一脸狂热,还有来自西洲的观众兴奋中带着浓重的不屑:“这张来自云夏的卡牌,威力也不过如此,在撒昂手底下连一分钟都撑不住。”

“果然还是我们西洲的卡牌更胜一筹,至少这位叫做海伦娜的西洲设计师,做的卡牌威力简直屠杀了云夏的这张卡牌!”

问姜:“……”

零蛋:「啧,打起来打起来!」

更有人脸上冒光:“b级组的历史应该要改写了,云夏的这套卡组,在机械天使的威力下,不过如此。”

问姜:不至于,真的不至于。

当然,因为这场战斗的宣扬,机械天使这套卡组在西洲那边的预定量节节攀升,直接打响了海伦娜的名气。

在当今世界下,虽然s级的比赛规模够大,但在实际的战场上,依旧是b级卡牌和r级卡牌占了数量多的优势,a级组以上出卡牌不容易,但b级卡牌竞争激烈。

有人靠特色‘好看’取胜,有人就靠卡牌的实际战斗力。

机械天使打败孩儿妖,一跃成为了b级卡牌的实力新宠,尤其问姜给出的五张卡牌,还是公开出售的,就像她当时做了公开的月宫卡组一样,这一套卡组足够改变b级组的比赛。

问姜已经很久没有关注b级组的比赛了,在机械天使这套卡组正式售卖的第一天,花灼消息得的非常快,她直接打电话来问:“那套西洲风格的机械天使卡牌是你做的?”

这不是一个不明显的答案,问姜之前用海伦娜这个名字时也没瞒过花灼。

所以她直接承认了:“是的。”

花灼惊叹一声,心思更加复杂:“你的实力真的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
太过耀眼,尽管以她a级灵卡师的实力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,但捏一套b级卡组,还能改变比赛格局,问姜在这方面,她敢称为天才,别的人恐怕也不敢称自己有天赋了。

接着花灼又道:“这套卡组出现在塞伦墓场未免可惜。”

问姜倒是觉得还好:“要想钓鱼,必然有所付出,我已经见到他们的头领之一血帝了,这人叫做狄纪舟,你不打电话来,我也想找你调查一下这个人。”

只是才刚听说血帝的名字,现在就大张旗鼓的调查,问姜也怕血帝那边察觉,才没有通知花灼。

“狄纪舟?”

出乎意料的是,花灼竟然听说过这个名字:“这是血帝的名字?”

“是的。”问姜听出花灼的语气有些许微妙:“你是不是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?”

“可能……”

花灼说出了个不太确定的词语:“你知道,虞简的事情对我造成了一定影响,外人不仅对我的印象模糊,我其实对以前的事情也会模糊一些。”

灵卡师的记忆力其实很不错,但花灼受了伤,是个例外。

“我应该在哪里听说过狄纪舟这个名字,在很久以前。”花灼斟酌了一下:“应该不是和现在的严家有关。”

“哦?”问姜觉得这件事还是有几分微妙的,竟然不是她猜测的和严家有关,“血帝的真名有人知道吗?”

花灼:“不知道,之前一直在调查有关于他们的信息,血帝算是血煞几个领导里面比较神秘的,这名字是他亲口告诉你的?”

问姜:“是。”

花灼:“那就奇怪了,连我们都查不到的信息,你第一次见他,他竟然将名字告诉了你?”

“是……”

问姜应声,突然想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。

狄纪舟这个名字若是血帝随口说出来的,那么当时械王在场,他没必要撒个谎特意编造一个假名字。

除非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有特殊的含义。

这人若是在怀疑问姜,没道理特意说一个云夏名字。

问姜倏地眯眼。

她来到这个世界有那么一段时间,一向喜欢对别人进行揣测,这个血帝自然也不意外。

“这里面有问题。”问姜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:“我虽然不知道这血帝到底在想什么,但我感觉。”

这血帝在对问姜下套。

问姜忽然说道:“花灼,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,也没听过这个名字。”

花灼虽然不明白问姜的意思,但也问姜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种话,也没再问需不需要自己去调查,干脆的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
她就当做自己没听见。

挂完电话,零蛋则是有些好奇:「花灼不是对血帝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吗,你怎么不让她继续给你调查了。」

反而是当做不知道。

问姜冷笑:「之前不知道,现在我知道了,你会对第一个见面的人莫名其妙告诉你的真名?有什么问题,我诈一诈械王就知道了。」

他当时是当着械王的面一起说的,如果械王还记得这个名字,那就没事。

如果不记得,那这件事不就有乐子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