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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黑阿弟要黑化,每天都要哄 第274章 人与人的差距

“天命有定端,郡主天真烂漫定能得佑。”盛怀安笑道。

“就怕你无害人之心,人却想害你。”安锦舒喃喃絮道:“罢了,如今担忧这些未免过早,不如把眼下问题解决了。”

安锦舒指着外面大屏风:“怀安哥哥,这个屏风便是第一题,观图做诗,题词作诗不是怀安哥哥强项?我相信怀安哥哥定能一举夺得头筹!”

盛怀安瞅了一眼那巨屏,只见他眸光闪烁两下显然也是被其样子震撼到了。

“此巨屏当真精美绝伦,也不知这芙蓉锦阁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,能不动声色找来如此多的绣娘一点风声都不走漏。”

安锦舒的眸子也是微动,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顾卿辰。

她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笑出了声。

盛怀安疑惑回首看她:“烟烟在高兴什么?”

安锦舒忙掩饰道:“没有,就是想起一件趣事,改日闲暇了与怀安哥哥说。”

她是不否认顾卿辰厉害,可是这芙蓉锦阁早在顾卿辰出生前便已存在了,上一世她也不曾见顾卿辰与芙蓉锦阁沾上半分关系,这一世便更不可能了。

他与她同处一个屋檐之下,几乎只要她寻他他都在院子里,经营如此大的产业定不可能清闲,他又不会分身。

况且她们前来这京都才多久中间又发生那么多事,连现在顾卿辰都还在返京路上,说他是这芙蓉锦阁幕后之人实在太过离谱。

她定是被上一世影响这才会有一种顾卿辰无所不能的错觉。

“好。”盛怀安温柔一笑,走至桌后开始提笔作诗。

安锦舒没有看他作的诗,因为她的视线被帘外一个人吸引了去。

她好像看见了安念......

安锦舒迟疑一下起身去查看,等再回时盛怀安已经作诗完毕,并把诗交给了那店小厮。

安锦舒挑挑眉,眼中满是佩服,她写诗想破脑袋都不满意,在看怀安哥哥,她走个神的功夫就写完了,看他胸有成竹模样安锦舒不由叹道人与人果然是有区别的。

“烟烟刚才在看什么?”

“我好像看见我二姐姐了......但是出去也没瞧见其身影,想来是我看错了。”

“芙蓉锦阁本就是消遣之处,加之今天阁中有集会更是热闹,安二小姐来此也是正常。”

“嗯。”安锦舒点头认同然后道:“怀安哥哥,玉棠招惹的那人你可知在哪个雅间,我有些不放心对方,想去瞧瞧。”

安锦舒怕对方认出顾瑶来乱说话,决定去查探查探情况,她们第一题作答完毕,距离下一题时辰还早不会耽误。

“我陪烟烟去。”盛怀安知她担心顾瑶,贴心的掀开幕帘为她让开路来。

“盛大人!”

就在这时一道惊喜之声自后传来。

安锦舒转头望去,只见三位仪表堂堂,相貌俊朗男子正笑着看着她与盛怀安。

年纪比盛怀安大上一些,见她与盛怀安很是喜悦,显是盛怀安熟识之人。

盛怀安笑着拱手朝他三人见礼:“周兄,廖兄,袁兄,真是巧,您三人也来此参加集会?”

这三人与盛怀安关系不错,安锦舒通过盛怀安介绍也是知悉了其身份,这三人皆为盛怀安朝中同僚,与他一样在翰林院当差,家世非富即贵。

当听闻盛怀安要陪安锦舒后这三人立马缠上了盛怀安,非得叫其去雅间中喝上两杯再走。

平日里他们相聚盛怀安从不参与,今日难得在此逮住他自是要灌他两杯的。

不论盛怀安如何说如何推辞他们都不放手,表示今日要么他去喝两杯,要么他们拿酒过来陪他喝。

盛怀安哪里能叫酒气熏了烟烟,何况男子在一块,哪怕在君子也难免说些口无遮拦的话,他怕烟烟误会,于是只好说等他陪安锦舒回来就去找他们。

可谁知这三人却认为他是找借口开溜,咬死不同意。

安锦舒看的发笑,笑道:“怀安哥哥且去吧,我等怀安哥哥回来,左右不过两杯酒的事。”

盛怀安见实在推辞不掉安锦舒也发了话,索性点头同意下来,也好,就像烟烟说的不过两杯酒的事,耽误不了什么。

临走时他不放心安锦舒表示叫她不要独自乱逛,等他回来。

安锦舒应了下来:“怀安哥哥快去吧。”

盛怀安被推搡着走了,红鲤探头问道:“那小姐我们还去吗?”

安锦舒摇摇头:“不去了。”

经过这么多事她也学乖了,清歌不在身边她自是不会乱跑的。

正准备进雅座,安锦舒却见不远处一熟悉影子,正是安念。

其身旁还跟了一位白衣男子,二人说说笑笑很是亲密。

安锦舒并非八卦之人,只静静在原地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,安念自嫁给三皇子后她二人便在未见过。

安念记恨安家把李姨娘送去庙中,更恨安家未出手相助三皇子,她把一切过错都推给别人,却从来没有想过自身的错。

安锦舒阴沉着脸正要抬脚进屋,一奴婢却突然撞在她身上。

只觉腹部一阵热意,安锦舒低头一看那奴婢手中茶水竟一股脑全部泼在了她的衣裳上。

“扑通”一声,那奴婢惊恐万分的跪倒在她面前,头“嘭嘭嘭”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。

“求贵人饶命,求贵人饶命啊!”

那奴婢吓得浑身抖如筛糠,自安锦舒的视角看去,只能看见她颤抖羸弱的背与其惊吓后惨白的面容。

“你走路不长眼啊!你家管事呢!把他叫过来,这如何管教的下人,这般冒失!”红鲤怒声呵斥道。

“贵人饶命啊!小的是因家中母亲生病无法回去照顾这才心神不宁冲撞了贵人,贵人千万别告诉管事的,他会打死奴婢的。”

那奴婢声嘶力竭的哽咽着,以头撞地,誓有一种要把自己撞死的决绝。

安锦舒叫她抬起头来。

那奴婢颤颤巍巍抬起脑袋。

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,脸还稚嫩着,可此刻稚嫩的脸上却满是恐惧。

因为害怕被安锦舒责罚,她的眼中装满了卑微的乞求。

安锦舒从她得那双眼睛中看见了不符合年纪的疲倦与辛劳,没有一点光彩。

“你起来吧。”安锦舒对她道:“你且走吧,下次多注意些。”

“谢谢贵人!谢谢贵人!”那奴婢千恩万谢,不停的给安锦舒磕着头。

安锦舒抬脚越过她进了隔间。

那奴婢也把地上东倒西歪的茶器捡起,然后匆匆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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