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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黑阿弟要黑化,每天都要哄 第275章 把你婢女扔进窑子里去

“小姐,这奴婢真的太没规矩了,为何不找她家管事的,小姐这衣裳如此昂贵,这茶渍一泼上就算洗出来也是废了。”

阿梨气愤,小姐身上裙子如此昂贵,就这么毁了实在叫人气恼。

红鲤用帕子为安锦舒擦着衣裳上的水渍,虽然没有像阿梨一般气恼可面容之上也是不太乐意。

她们小姐心善,若是搁在别的贵人指不定要如何惩治她呢,这衣裙就算把她卖了也是不够赔偿的。

“行了,瞧你们一个二个垮着脸,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护府欠你们月钱呢。”安锦舒知晓她二人是心疼这裙子,无非是条裙子罢了,府中还有那么多,何必因一条裙子就咄咄逼人。

.........

“掌事的,就是这里。”

听着熟悉的声音,安锦舒疑惑抬眼,就见刚才冲撞了自己的小丫头带着一中年男子走了进来。

那男子一见到安锦舒立马就谄笑着赶紧道:“这位贵人实在抱歉,这小丫头是阁中才来的,不懂规矩弄脏了贵人的衣裙。”

安锦舒瞧着那在一旁惴惴不安的小丫头,诧异自己明明已经不跟她计较了她竟然自行去找了管事说了这事。

许是知晓安锦舒在疑惑你,那小丫头惶惶不安解释:“奴婢娘以前告诉过奴婢,遇事有错需要勇于承担,今日是奴婢的错,理应承担责罚。”

“你倒是诚实,不是说你母亲病了?不怕扣工钱?”

小丫头跪倒在地:“怕,可是奴婢更怕良心受到谴责。”

安锦舒稍有动容,有这份态度便是极好的,她本也不欲与之计较,便对那掌事道:“此事就此揭过吧,我不怪罪她,你也莫要追责于她。”

那掌事笑着点头哈腰极为高兴,当即又道:“芙蓉锦阁专为客人设了更衣之所,贵人虽不怪罪,可芙蓉锦阁也不能叫贵人穿着湿衣裳回去,若是贵人不介意,可与小的前往更衣之所更衣。”

安锦舒本想说不用,可转念一想她也的确需要换衣裳,集会第二题她还未答,此刻也无法离开。

算算时辰还有许久,她穿着湿衣裳也不舒坦,一会怀安哥哥回来了瞧见了也有失体统。

可安锦舒依旧留了个心眼子,她对红鲤耳语几句,红鲤点点头出了隔间。

“掌事的稍等片刻可好?我叫我的侍女去马车之上取件干爽衣裳。”

那掌事谄媚谄笑道:“贵人折煞小的了,小的就是一直等也是等的得。”

安锦舒未再说话,只喝着茶等着红鲤回来。

红鲤去的快回的也快,回时手中已多了一件竹色纱裙。

她快步走至安锦舒身前,俯身在其耳旁低语几句。

安锦舒点点头,明了了,她抬眼看向那掌事的:“那就麻烦掌事的带个路。”

见她同意了那掌事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,赶紧掀了幕帘前头带路。

外面不少人还在苦恼观图题诗一事,路过雅座时时听闻叹气之声。

“红鲤姐姐,你刚才与小姐说了什么啊?”

走在后面的阿梨好奇小声道。

红鲤微微一笑低声回她:“小姐叫我去打听一下这芙蓉锦阁是否有客人更衣之所。”

“那有还是没有啊?”

红鲤点头:“有。”

跟随那管事上了几层阶梯,到了一处门前。

“此乃摘花阁,专供客人更衣之所,贵人自行取用,小的便去忙了。”

掌事的把她一行人带入五楼,此处皆为雅间,底下的喧闹声弱了不少。

安锦舒朝之点头表示知晓了,那泼了安锦舒一身热茶的小丫头也战战兢兢与掌事的一同退下。

拐角之处。

安念看着人进了屋子,她勾起嘴角眼中阴毒难掩。

而她的身后小丫头被大汉捂着嘴不停地呜呜呜的求饶,眼角泪花不停滚落,看着安念的神色与不远处进了屋子的三人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瞪着眼睛不停地挣扎。

安念朝管事使了个眼色,那管事立马心领神会叫大汉抬着小丫头下去了。

“我的好妹妹,迈入了这道门,你便算不得清白了。”

安念心情愉悦的笑起来,只是那笑容却阴森又可怖。

“小姐.......这芙蓉锦阁也真是的,这么暗也不点烛,把人绊倒可怎么办?”

一进入这摘花阁便是一股浓重的香味,还有就是漫无边际的黑。

红鲤摸索着上前要去点灯,安锦舒却一把拉住了她:“不对,我们走。”

她反应迅速,发觉不对时就已经往外退去,可下一刻她拉住的红鲤却腿一软摔倒在地上。

旁边的阿梨也“嘭”的一声摔倒下去。

安锦舒未来得及呼救,就觉腿软,手堪堪扶住一个物件这才不至于软下身子去。

黑暗中感官都被无限放大,安锦舒不安地四下张望,身子越发疲软,她知道这香味有问题,恐是迷香等物。

她急忙拿出帕子掩住了口鼻,可此法子也只是治标不治本,身体中已经吸入了这香味,此刻她这般做也只是叫自己晕的慢一些罢了。

一股酒味自黑暗中飘来,似有什么东西隐藏在黑暗中偷窥着她,那酒味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最后酒味之浓郁,差一些就盖过了这满屋浓香。

“你要做什么.....”安锦舒对着黑暗之中冷声呵斥着。

为了叫自己保持清醒,她毅然决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,舌上弥漫的痛意叫她理智稍稍回笼,可此法子不过是隔靴搔痒,效果微乎其微。

粗重的喘息声蓦然响起,一道劲风向安锦舒扑来,安锦舒面色发白强撑着身子往旁边闪躲,恰好躲过了扑向她得东西。

下一刻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安锦舒眼前朦朦胧胧瞧不真切,这一躲闪已经用掉了她身体八成的气力,此刻再难强撑起身,只能听着那喘息声愈来愈近。

安锦舒不明白,她都如此小心避让了为何还是会叫人算计。

又是谁这般苦心竭虑算计于她。

脚步声与粗重喘息声停在了她身子上方,那人似慢慢俯身靠近于她,浓烈的酒臭味道叫安锦舒胃中翻涌。

“你别过来.....”安锦舒强忍惧意往后龟缩而去,屋外突然传来人说话的声音。

安锦舒刚要呼救,嘴却被人捂住。

“你敢叫一声,我就把你的婢女扔进窑子中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