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子陌是一脸的无奈,“逾白兄,你是不知道,京城来了一个色魔,名叫妖月,绰号红牡丹
她会易容,是每天换一张脸。
专门抓俊美的年轻男子,没人知道她本来的面目。
她还会用毒,只要被她抓去,名节都不保!”
说完,夏子陌看了金凤凰一眼,眸子里闪着精光,一个念头油然而生。
“嫂夫人,你可是教主,能不能救救京城中的兄弟们?”
金凤凰问了句:“你们去找暖暖了吗?”
“去了,忍冬说公主去了边关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
嫂夫人,这重任只能交给你。
你可要替天行道,为我们男人出口恶气。”
不然,即使我们上街都得有暗卫跟着,武功好没用,人家会撒毒。
再说,她一天变一个样,我们也找不到她。”
金凤凰也不好推辞,她看了一眼江逾白,点了点头。
“我这长途跋涉还没回家,你等我回去休息一天,缓过来,再去找找妖月。”
夏子陌是一脸的惊喜,“那就有劳逾白兄和嫂夫人了。
逾白兄,有时间我们聚聚喝点。
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夏子陌抱拳道。
“到时带着你们那三虎,别忘了。”江逾白喊道。
在不远处,有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,穿着一身红衣。
她手中拿着一个团扇,走一步,扭三扭。
人们都误以为她是青蛇刚修炼成人形,不太会走路。
她那多情的桃花眼四处瞄着,像一只正在搜寻猎物的雄鹰,等着猎物的出现。
她走了一路,也没看到有像样的,还在那思索着:今晚谁来陪我。
这时,听到喊声,江逾白成功闯进了红牡丹妖月的视线。
这个美男,肤色微黑了那么一点点。
但剑眉斜挑,黑眸如漆,面上的轮廓棱角分明。
长得也是眉清目秀,一表人才,自带一股英气。
身材更好,增之一分则嫌肥,减之一分则嫌瘦。人家好喜欢啊!
她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女子,原来是有妻室,还是苗疆的女子。
不过,没关系,我又不是要嫁给美男,跟她抢夫君,只为了**一刻值千金。
于是,她媚眼含情,能把人的心魂都勾走。
妖月走上前搭讪。
“这位公子,小女子想结识你。”
江逾白看到她那风骚的样子,瞪了她一眼,“滚!”
妖月又冲着他媚笑,声音更是柔婉:“粗鲁,太粗鲁,男人要温柔一点,这样女人才更喜欢你。”
这声音让人听了,能酥到骨子里。
采青和红姑听了,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她们见过不要脸的,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
圣女采青和红姑上前拔剑拦住她,“站住!”
大色魔妖月一看,这有人是要挡住她的幸福,那哪行。
她脸上带着一股邪魅的笑,“我跟你们男主子有话说,你们去一边待着。”
接着一挥手,一些粉沫朝采青和红姑扬过来。
二人一拂袖子,挥动几下,那毒粉散去
但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,或多或少都会吸入点。
采青和红姑一怒,和妖月动起手,打到一起。
妖月在山上虽然学艺不精,但也学个七七八八。
三人打到一起,金凤凰和江逾白靠到一边,也有百姓围观。
不知谁,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:“她,就是那个女色魔,我认识她。
抓我那次,就是这张脸。”
这话,金凤凰和江逾白都听到了。
采青和红姑没有防备,虽是五毒教,但也不是百毒不侵。
二人渐渐身体开始软了,体力不支。
金凤凰一看,飞身上前,“你们退下。”
采青和红姑看到主子上阵,忙让开。
“我五毒教主金凤凰来会会你!”
这几年,妖月离开天魔山,在江湖上闯荡,有哪些门派,她还是知晓的。
不禁迟疑片刻:“你是五毒教主?”
“不错,正是本尊。
你不应该来招惹我的相公,触碰到本教主的底线。
一个人要有尊严,喜欢男人,找个人嫁了便是。
别整天惦记着别人家的男人,像跑骚发情的母猪一样。”
红牡丹妖月一听这话,顿时心中的怒火往上涌。
那对含情目也露出凶光,“你说谁是母猪?真是找死!”
说完,挥拳就打向五毒教主,金凤凰一个闪躲,那拳打空
“唉,我说你是母猪,还是夜夜发情,一晚上换一个,青楼的女子都比你值钱。
起码人家失了身子,但还能赚些银子。
而你,夜夜笙歌,太贱,一文钱都拿不到,就为了一夜风流。
小心有了小猪仔,都找不到爹是谁!
唉!人至贱则无敌!”
无论在哪个时代,都会有等着吃瓜的群众。
这些话令那些围观的百姓们哄堂大笑,不住地议论着。
“可不是嘛,一晚上一个,谁知孩子的爹是哪个!”
“笑死我了,这是我这段时间听过最可笑的话。”
一个妇人笑得前仰后合,一手还捂着肚子。
妖月听到这些议论,顿时,脸羞得若云霞,红得不要不要的。
“我就贱,碍你什么事了?有能耐,你跟我比贱!也一晚上换一个男人。”
江逾白不高兴了,暗道:这她妈的是什么玩意。
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这么个无耻之徒!
你这不是挑唆我的夫人红杏出墙吗?
思索完,手中一用力,地上的几颗石子直接被吸到他的手中。
他随手一扔,那石子原封不动地打在妖月的腿上和脸上。
“是谁,给老娘站出来,别在后面偷袭。”
江逾白可没站出来,那站出来就是傻子。
妖月的脸,当时就红肿起来。
五毒教主也不想再跟妖月废话。
她的袖子往前一伸,两条一尺左右长的小蛇,一青一红,直奔妖月的面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