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月也是从小学毒,师父也经常弄各种毒蛇。
她一打眼便知道这两条蛇是有剧毒。
她是左躲右闪,但那两条小毒蛇有灵性,一直在锲而不舍追着她跑。
“别跑呀,这不是懦夫所为吗?”
妖月一边跑,听到金凤凰那嘲讽的声音。
终究还是忍不住,开口道:“有能耐,我们光明正大的真刀真枪干一场,输也要让我输得心服口服。
你丢过来两条蛇做什么!”
金凤凰面上露出不屑的神情:“本教主向来有仇必报,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。”
她说完,拔出腰中的一个七星软鞭,猛的向妖月身上抽去。
妖月左躲右闪,可最后还是生生挨了几鞭子,身上火辣辣的疼。
这时,忽然听到妖月“啊”地叫了一声。
小青蛇上去就咬了她一口。”
妖月受伤的手臂开始有些发麻,暗道:不好,这蛇毒太霸道,我得快点回去。
她从腰里拿出一粒药丸吃下,又甩出一枚烟雾球。
那小球被摔开,当即出现了滚滚的黑烟,气味还有些呛。
妖月趁机快速往远处逃去。
江逾白拉着金凤凰快速往后退去。
渐渐的,那黑烟散了,接着传来百姓的一片怒骂声:
路人甲:“这个妖月还真不是东西,幸亏有五毒教主来制服她,可真是一物降一物。”
路人乙:“她中毒死了才好!”
“……”
此时,金凤凰已没有了逛街的想法。
采青和红姑坐到地上,脸色煞白,嘴上也没有一丁点血色。
金凤凰连忙上去给她二人把脉,又拿出两粒药丸,让她们服下。
红姑和采青咳嗽了两声,从地面上站起来,抱拳道:“多谢教主相救!”
“走,我们回府!”金凤凰吩咐道。
金凤凰和江逾白相继上了马车……
…………
妖月一路上是飞檐走壁,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买的院子。
一个丫鬟看到她右手捂着左臂,关心道:“主子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她上前去扶妖月。
到了屋内,妖月坐下,吩咐道:
“你快打开银锁屉子,把里面的红色盒药丸拿出两粒,我中毒了。”
她把左衣袖撸起来,当时吓得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。
她的整条小手臂已全是黑色,有继续往上蔓延的趋势。
丫鬟拿来药丸和水,红牡丹服下药丸。
蛇毒有千种,大多数的毒这药可解。
可是对于这小蛇的毒,只能暂缓毒性,控制它的毒性不再继续发展。
她怒火中烧,眼中闪着恶毒,暗道:金凤凰,这事,我跟你没完。
你不是在意身边的小白脸吗?
那我就亲自毁了他,让他死在你的面前,你会毒,他可不会。
想着想着,她的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很多。
妖月又问道:“那几个废物调查的怎么样了?有没有凤暖的消息?”
小丫鬟怯懦地低着头,声音颇小:“他们……他们没再过来,想必是没有凤暖的消息。”
“这个凤暖也真是,把我天魔山的人杀了,你好歹也给我们一个报仇的机会。
如今人却没影了,这仇要怎么报?”
思前想后,她修书一封,交给了那个丫鬟。
命令道:“把这封信送去老宅院,让他们派人送回天魔教,交给教主。”
小丫鬟恭恭敬敬地接过信,没敢抬头,只道了句:“奴婢马上就去。”
说完向外走去。
这时,妖月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,有些东西好像要往上涌。
她干呕了几下,看到桌子上有水果。
她拿起一个橘子,小心地剥开外皮,取一块放入口中,瞬间舒服了很多。
到了中午,厨娘端上来四菜一汤。
“主子,您昨晚订的菜,都做了,您快尝尝味道怎么样!”
妖月来到桌前,当看到那色泽鲜亮的酱香肘子肉。
她拿起筷子,上去夹了一小块肉。
可当那肉凑到嘴边,她闻到一股味儿,无比刺鼻,让她直作呕。
她接着离开座位,走出门外,又开始吐了起来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快把那肘子端下去。”妖月命令道。
“是,老奴这就把那道菜拿走,换些清淡的。”
厨娘端着那盘菜,走了出去。
心里暗自嘀咕:主子每天晚上胡作非为,不是有了吧。
通常是酸儿辣女,我把酸的和辣的各端上一盘,看她喜欢吃什么,就一目了然了。
这些话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,根本不敢说出来,除非是她脑袋想搬家。
不一会儿,一碗酸梅汁儿,一碟麻辣小菜,和一盘拌凉菜,端上桌面。
妖月看到这三样,拿起羹匙,将酸梅汁盛了一小碗,喝了几口。
“这味真不错,以后每顿饭都要有这酸梅汁。”
厨娘想提醒她一句,是不是有孕了。
可是她不敢,她还没活够。
看着妖月一碗一碗的喝着酸梅汁。
厨娘在那犹豫:看样子,一定是有孕了,可是这孩子的爹是谁呢?
这一天换一个人,也没有正经的爹呀!
开始的时候,厨娘看不惯妖月的行为,这比风尘女子还放荡。
可时间久了,也见怪不怪了。
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罢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妖月是每天都要干呕几次,特别是闻到异样的气味。
如今蛇毒好不容易解了,她给自己把了把脉,当时呆住了,脸色瞬间变了色。
她惊呼道:“喜脉!不会的!”
又重新给自己把了脉,结果和第一次相吻合。
她茫然不知所措我,“喜脉!我竟然有孕了!孩子是谁的?
这可如何是好?难道避子汤有一次忘记喝了?”
她开始心乱如麻,六神无主。
如果没有吃解毒药,这个孩子可以留下,自己养着呗。
可是自己为了解毒,那几天,每天都在试药,万一伤到孩子,就不好了。
听人说,怀孕了,是不能服药的。
这可如何是好?